他握着她的手慢慢喝,喝着喝着,唇就贴上了别的地方。
他拥抱她,亲吻她,爱抚她,动作温柔,带着宠溺。
夭夭刚开始还挣扎反抗,慢慢的,沉溺到了这种任何人都抵抗不了的温柔中去。
事后,夭夭从肉体的兴奋中脱离出来,看着林广夏平静的脸莫名有些恐惧。
她突然觉得,这个人格比她之前遇见的每一个都深不可测。
他肉体沉溺在情|欲中,但是精神却一直游离在外,极为清醒,甚至在他拉着她的手摸他的时候接到林近冬的电话,他还能语气平和的告诉他在忙正事,今天不回去,顺便叮嘱他早些休息,不要熬夜。
这种自控能力,在以往遇见的人格中,没有一个能拥有。
夭夭觉得有些冷。
第二天清晨,夭夭睁开眼,她浑身赤|裸的躺在他怀里,空调开得很大,两人躲在夏凉被下面,肢体纠缠。
她刚动一下,他也醒了。
嘴角一翘,林广夏懒懒道:“过来,早安吻。”
夭夭脸红,慌忙坐起来准备穿衣服,还没坐稳就被他手臂一带,重新跌到他怀里。
“害羞了?”他笑问。
夭夭又羞又恼,用力推他胸膛,触手就是一片光裸的肌肤,她尴尬得不行,手放在上面,拿开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他抱着她亲吻,从头发丝一直亲到指甲尖,和昨天晚上一样,姿态虔诚,带着对女性美好的膜拜。
夭夭被他吻得双颊绯红,气息不稳。
他握住她小腿,轻轻亲她膝盖上还还未消退的疤痕,含糊道:“知道你哪里生得最美吗?”
夭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个恋足癖问这样的问题,鬼才能答错。
他似乎也不在乎夭夭的回答,握住她脚轻轻的吻。
夭夭迷迷糊糊中,听到他含笑的口吻说,“你的眼睛生的最美。”
竟然不是脚,夭夭没控制住,目露诧异。
他脸上带着奇特的笑,解释:“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眼睛,能看到一个人的内心,所以,你眼睛生得最美。”
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夭夭心中却更加不安,明明一切都按照她预想的在进行,为什么她突然在林广夏身上感受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他坐起来,拉着她浓情蜜意的穿衣服,说把夭夭送到小区门口,他还有事要处理,要去公司一趟。
夭夭压下那种违和感,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