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仿佛挣开了某种枷锁,放声大叫,开心欢呼。
林广夏微笑着看她,她眼睛亮亮的,像被雨水洗过一样,高兴的那么纯粹。
刚才他竟然怀疑她是故意指的这么一条路,但是没有理由,他想不到她这么做的原因。
或许是错觉,是他想多了。
谢过好心人,上车,对视一眼,齐齐笑出声来。
夭夭对着镜子艰难的拢头发,“我觉得像是洗了个澡。”
林广夏甩了甩头,水花四溅,他应和道:“多谢学妹请我洗澡,下次换我请。”
夭夭吐了吐舌头,再次为自己瞎指挥道歉。一句话没说话,她就默默地闭了嘴。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穿的衣服本就轻薄,被水一泡严丝合缝的贴到肌肤上,勾勒出柔软的曲线,连内衣上的花纹都清晰可辨,而且她今天穿的性感的黑色内衣。
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
夭夭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他的神色太平和正常,她尴尬也不是,无所谓也不是,怎么都别扭。
他仔细观摩了半晌,脚踩油门,车子破开水面向前滑去。
收回视线,他淡淡道:“比米色的好看。”
轰,夭夭的脸彻底红透了。
一直到家,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林广夏也专心致志开车,其间只接了两个电话,还有一个是林近冬打过来的,他把路上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夭夭洗完澡,正发愁穿什么的时候,林广夏递给她一套女式衣服,连内衣都有一套。
她红着脸穿上,听他说上次送她回家之后直接买了一套放家里,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林广夏说完就去了书房,把空间腾给他们。
她穿着新衣服出来,头发还湿着。
林近冬冷着脸把吹风机递给她,忍不住骂她蠢,这么大的雨就老老实实待家里,出来瞎跑什么。
夭夭瞪他一眼,所有的人格中,只有林近冬整天骂人蠢,其实他最蠢。
她穿着林广夏买的衣服,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不是缺根筋是什么。
夭夭让他把做完的卷子拿过来批改,谁知他自己给自己改过了,错的地方全都老老实实打了x,最后还算了分数,排头上标着他做完一张卷子用的时间。
夭夭大致看了一遍,基本上每张卷子都能维持在一百二十分以上,最高的还得过一百四十七,虽然那张卷子有名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