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多大变化,这些年里,她始终被丈夫无条件宠爱着,刚刚环球旅行回来,眼角眉梢里都洋溢幸福的味道,比从前更见风韵,却又明艳如少女。
发尾柔顺地垂在肩头,她一边弯腰用喷壶浇水,只见细密的水雾氤氲在空气中。
“你爸爸不是让你把时隐一块儿带回来么,怎么还自己回来了?”
一旁的傅思漓噎了噎,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叶子,小声嘀咕:“干嘛要让他来,他又不是我们傅家人。”
听她赌气的话,姜知漓顿时了然于心,笑着问:“和时隐吵架了?”
傅思漓抿紧唇瓣,倔强道:“没有....”
今天清早一醒来,她就明白了一切。
她就算醉成那样子,也不至于把所有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昨晚他是怎么抱着她进的浴缸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就是个大骗子,怎么能那么骗她?
姜知漓再了解自家女儿不过,又故意笑问:“那后悔了吗,和时隐结婚?”
后悔?应该是没有的。
哪怕意识到他当初是骗了她,傅思漓也没动过离婚的念头。
“其实后悔也没关系,我瞧着季言忱那孩子也不错,虽然家境比不上裴家,但为人温柔体贴,也是个不错的丈夫人选,你爸爸和我又不是不近人情的....”
“妈妈!”
看她急得脸都红了,姜知漓没再逗她,转而问道:“对了,去年时隐来提亲的时候,还让人送来了一大堆东西,现在还放在仓库里没整理完呢,你不去看看?”
这样一说,她好像的确没看过。
因为傅家不缺这些,所以傅思漓没有特意去看。
恰好临近新年,家中佣人正在大扫除。
离开花房后,傅思漓就跟着管家一起去了别墅后院的仓库,仓库面积巨大,里面是摆放着成排的保险柜,有一种堪比银行金库的规模,震撼无比。
一个个打开保险柜后,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珍品,管家笑吟吟地解释。
“去年姑爷上门来提亲的时候,好多辆车停在外面,玻璃都是防弹的,护送的都是这些聘礼。光是这些玉石珠宝,恐怕就要十几个亿了,还没算上其他的一些古董字画。”
而成堆的聘礼里,还藏着一封婚书。
管家把那个长方形的卷轴盒拿出来,交给了傅思漓。
接过后,傅思漓的指尖不觉微微颤抖着,缓缓打开大红色的卷轴,看见上面熟悉无比的,苍劲有力的书法字体,墨汁浸润红纸,有一种说不出的庄重感。
每一笔每一画,都仿佛能看见书写之人的郑重与用心。
竟然是他亲手写的。
“谨以此書,赠与爱妻思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