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枕抱在怀里,闷声说:“你别问了....”
打开客厅的大灯,应檀才看清她唇瓣上显然不太正常的红肿,暧昧至极。
她顿时睁大了眼睛,眼里闪烁着八卦兴奋的光芒。
“你们不会.....”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思漓打断:“没有!”
傅思漓把怀里的抱枕当成某个人的脸,忍不住用力锤了一下。
怀里的抱枕柔软,陷下的一处很快又复原了回来。
“我第一次发现我看错他了。”
什么冷淡禁欲,什么不近女色。
呸,都是假的!
傅思漓忍不住忿忿地把晚上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最后问应檀。
“哪有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生气的?”
把整件经过听完,应檀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吃醋了呗。裴总可能是之前藏得太深,压抑得太久,冷不丁被你和季言忱这一下刺激到,在你面前瞬间就装不下去了。”
她也在沙发上坐下,忍不住把傅思漓手里饱受摧残的抱枕拯救出来。
“你没发现裴总就是个闷骚型啊?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天蝎座,你别把男人想得太单纯了好吧。”
“说不定你们当初那次,就是裴总主动的,或者半推半就呢?”
其实当初那事儿,应檀作为旁观者一直心有疑惑,还有个挺大胆的猜测,只是没把疑惑和傅思漓说出来罢了。
她试探地问:“你到底还记不记得,那晚上发生什么了,细节一点的?”
想了一会儿,傅思漓又垂头丧气地摇头。
“我不记得了,根本想不起来。”
应檀琢磨了一会儿,又换了个问题:“那你上次喝醉是什么时候?当时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闻言,傅思漓慢吞吞地回忆了一下:“记得吧。”
就是上次她在公园里,缠着男人陪她玩秋千的那次。
听完她的话,应檀顿时更加疑窦丛生:“那你喝多之后也没怎么断片啊,这不还是记着呢吗?”
傅思漓顿了顿,闷声回答:“大概是那天喝太多了吧。”
见她没多想这件事,应檀挑了挑细眉,也没再多说什么。
她其实明白,傅思漓这是根本没有那方面的经验,所以单纯好骗。
不过也只是暂时没有而已。
纸里包不住火,要是真的和她想的一样,早晚有一天要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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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漓在应檀家躺平了三天,她说去出差也不完全是为了躲裴时隐,酒店宣传片拍摄的第二个地点的确就在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