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最近要休假,本来想就在这儿常驻的,结果总部那儿不同意!”
说到这个,溟筝弦激动地戳着筷子:“她们居然不同意!”
“我十二岁出道至今,各种奖项拿了那么多,现在就想给自己找个地方宅着,没想到地点还要她们拍板!”
“资本,都是资本!万恶的资本!”
阿容不了解溟筝弦的作风,但听她这么言辞激烈也不得不开口劝解:
“溟小姐你也不必那么激动,大小姐也是十二岁出道,她到现在也没有休过假的。”
溟筝弦闻言,很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她自己就是资本,对她而言,时间就是金钱啊。”
……
终于,一直安安静静喝粥的溟雁出声了:“你什么时候走啊?”
同样一直埋头装鸵鸟的阿沁递给阿容一个眼神,示意她别插话。
“放心小雁儿,你要是舍不得姐姐,姐姐这次……”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溟筝弦:“……”
扎心了,老铁。
一顿饭吃得溟雁耳朵脑仁一起疼,神色恹恹地上了楼,一进门就摘下了助听器。
看来以后和姐姐吃饭,还是不要戴助听器的好。
大概真的是被早上吵到了,溟雁一整天都没有再乐意带助听器。
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
本来正坐在阳台上看棋谱的溟雁只能回了屋,一时兴起,翻出了自己积灰已久的宣纸。
毛笔蘸满了浓墨,垂直选在宣纸正上方,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落笔。
以前外公还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坐在窗边的藤椅上,看着自己一笔一划地练字。
那时候的自己在写什么呢?
溟雁闭了闭眼睛,她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
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被惊扰到的溟雁一愣,扫了一下屏幕。
【在吗?】
视线落在信息上方的备注处,脑袋像是突然被人点醒一般。
最后一笔,竖横勾,行云流水。
路卓觇。
卓,超然独立。
觇,偷偷察看。
这个名字真的是,挺有意思的。
“超然独立还偷偷察看,这不就是傲娇吗?”
溟筝弦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书房,扫了一眼溟雁的字,果断下了评价。
溟雁茫然地抬起头,“你刚刚说了什么?”
溟筝弦撇撇嘴,丢了一颗葡萄干到嘴里,“我说,都那么超然独立了,却还暗地里偷看人家,这么口嫌体正直不就是傲娇吗?”
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雁儿啊,不是姐姐说坏话,他们莫家不比沙家好多少,你还是和路卓觇保持距离的好!”
溟雁放下手里的毛笔,拿起宣纸疑惑地歪了歪头:“莫家?可他姓路啊?”
溟筝弦被溟雁这个歪头给秒杀了,没控制住自己爪子就上去摸了一把,这才心满意足地解释:
“莫家臭规矩多,最典型的就是这个,除非是明媒正娶的妻子生下来的长子能姓莫,其他的都都免谈。”
溟雁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细想想,突然就觉得很莫名。
“为什么?”
“你问莫家咯,我也不知道呢?”
……
隔壁别墅里,路卓觇抱着个手机已经换了n个姿势了,却还是觉得心里烦得慌。
怎么还不回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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