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狗呜汪汪了两声:“我的肉体好像生我灵魂的气了。”
乍一听到这话,韩显樱的灵魂差点儿傻狗逗的魂飞魄散:“这话咋说?”
傻狗印出一排梅花脚印:“我的肉体再责怪我没有及时过来找它。”
韩显樱的灵魂闪了闪,作沉思状:“那我会替你向你的肉体道歉的。”
“……”傻狗表示很无奈。
夜幕好像一张巨大的网,从四面八方慢慢的将整个天空拉拢,洒脱般泼了一层墨在穹庐上,晚风不管不顾的吹向周围,成为了一副夜画。
平静的夜好像淡然安详的老头。
风偶尔发出苍老的咳嗽声,一切又归于宁静。
清早,兴奋的跟吃了不可描述之药的贝贝兴奋的直挠门。
蒋行深跑到浴室洗手洗脸,把自己的大胡须仔仔细细的粘好,露出一副土地主的样子。
咕噜噜。
烧的红彤彤炉子上坐着一只水壶,此时此刻正欢快的唱歌呢。
蒋行深把水壶拿下来,氤氲的热气熏在他的眼睛上,湿漉漉的感觉不大舒服。
他把热水冷水兑好了差不多的温度。
还特浪漫的往盆子里放了一些玫瑰花瓣,他用玫瑰花瓣水给媳妇擦了脸和手,又用纱布套在了食指上沾取了牙粉轻轻的蹭她牙齿表面上的污垢给她刷牙。
做完这一切,他踢了踢一直盯着他的电电,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去,洗脸。”
电电哼了一声,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跑到了洗手间,看了一眼高高的洗手台,又低头看了一眼矮矮的自己。
电电十分忧伤。
他抚额,我啥时候能长高。
整天跟个小豆丁似的,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糟糕。
他又折回去搬着小板凳回来,站在小板凳上,给自己洗脸洗手。
蒋行深已经做好饭了,电电迈着小短腿跑出来:“爸爸吃饭。”
吃着吃着,蒋行深的耳朵忽的微动,眉梢一挑,手肘一碰打翻了电电的粥。
电电一愣。
紧接着蒋行深训斥的声音响起:“你妈不醒你就是这么吃饭的,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你想气死我啊。”
“就这些吃的,没有好东西,钱还得留着开店,还得给你妈看病。”
电电一下子知道咋回事儿了,聪明的他立刻配合爸爸演戏。
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哇呜哇的大哭起来。
正哭的火热朝天的呢,门忽然被敲响了,蒋行深大剌剌的起来,开了门:“你谁啊。”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很矮很矮的乞丐。
“我,我能要口水喝么?”乞丐问。
蒋行深露出厌恶之色,想了想还是给他倒了一杯水。
乞丐拿着水离开了,他把水随便一丢,走到了一个黑轿车旁开车门进去,他把刚才听到的话见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戴着墨镜的人抽了一口烟:“看来是有难处了所以脾气才这么暴躁的。”
“可是这么暴躁的人为什么还给媳妇治病?
“这你就不懂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媳妇和孩子就是他的底线,有底线的人挺好的,以后会更好操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