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显樱盯着药剂:“这是什么?”
头队弹了弹药剂的剂身,呵的痞笑一声:“我想你是不会想知道的。”
“你是我的脑?是我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知道。”韩显樱吐出一句绕口令般的问话:“我有权知道。”
白痴一样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儿不好受。
虽然她也可以用空间系统检测,但也要从头队嘴里要出一个答案。
这样她也可以看看头队是不是说谎了。
头队弯腰用石头蹭掉了马丁靴上的泥巴:“管弋的身体构造有些特殊,身体不吃子弹,受伤能复原,我们将这个情况上报给了本国的顶级科学家,科学家研究出了压制管弋特殊身体构造的药剂,只要他被注射了就不会有特殊性了,抓捕他自然会容易的多。”
韩显樱的血液冷到凝固,汗毛都竖起来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永远不要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牛逼的存在。
得瑟过头了等来的便是天灾人祸。
这不,管弋就是太招摇了所以被盯上了。
韩显樱低垂着眸,世界上哪儿有百分之百的秘密。
她捏着药剂,看来自己要小心一些了。
否则,下一个被对付的就是她自己。
“管弋这么厉害?”韩显樱故意问。
头队挑起她的一缕青丝凑到鼻息处嗅了嗅:“不然你以为呢?如果不厉害你会这么忌惮他?除掉他也是你的愿望,不是么?”
韩显樱不置可否,她弯腰从自己的马丁靴里掏出锋利的匕首,唰的把刚才头队摸过的那缕头发削下来:“以后少碰我,这次是我的头发,下次是你的手。”
头队哈哈大笑,马丁靴踩在木凳上,斜着眼睛看她:“祝你成功。”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不是你的手下,不想称你为头队。”韩显樱可不想低他一等。
头队一怔,薄唇一开一合:“阿霈(pei)。”
韩显樱点点头转身离开。
*
五天的训练几乎让人脱了一层皮。
再加上这几天连着下雨,很多人都感冒了,着凉了。
当然了,管弋也不例外。
那天管弋自虐后身体本就有点小病痛,再加上这几天的强度训练,他整个人彻底垮了。
其实管弋是不容易生病的,但是管弋在自虐的那天,身体的机能全部处于一个低等,松懈的时候,所以病毒就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了。
“生病了就休息一天。”韩显樱虎着一张脸看他。
管弋很享受她的关怀,虽然她的关怀有点凶。
“没事儿,挺挺就过去了。”
“得了吧,别逞能了,一会儿我给你输液。”韩显樱道。
“好啊,我们相处那么久了,你还从没给我扎过针呢。”管弋躺在床上眼睛跟随着韩显樱动。
“好了,等着。”韩显樱离开,去自己的宿舍,拿出阿霈给她的药剂推入了治疗感冒的输液瓶中,她深呼吸一口气,口罩下的唇轻轻的抿着。
韩显樱调整了情绪回到管弋宿舍,把输液瓶吊到床头的栏杆上。
她握住了管弋的手,管弋的手冰冰凉凉像玉石一样。
管弋扫了一眼她玉白的手,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