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不晓得这位娇滴滴的美女能帮到什么忙。
“桐儿妹妹、苏公子,这一路上就请你们多担待了。”花病酒屈膝施礼,在季祁的搀扶下登上挂着锦帘的奢华马车。
正在这时,始终凝望着他们的绿衣少年却向前一步喊道:“姐姐!”
沈桐儿总觉得这对双胞姐弟有些奇怪,眨着眼睛偷瞧。
花病酒从窗口伸出玉璧,抚摸向少年无暇的面庞:“一定要听鹿先生的话,等姐回来。”
少年恐怕是这送行的队伍里唯一不舍的人了,可惜他不敢太过逾越,只能垂下泛红的水眸用力点头。
亲人之间的羁绊就是如此无声却深沉吧?
见状沈桐儿不禁想起云娘,忽而摆手道:“哎呀,出发吧,我们早去早回!”
说着便揪住苏晟的衣袖登上马车,在花病酒对面落座,抱着被熄灭的走马灯深喘了口气。
身为领队的季祁前后招呼过,终于告别鹿笙宣布启程。
木车吱吱扭扭地朝着官道滚动起来,似是新一段故事的开始,回荡着未知的声音。
——
青山叠影,路远天遥。
两个时辰之后,车队便渐离了南陵原。
沈桐儿撩开窗帘眺望外面陌生密林,不禁皱眉咬唇。
她没享受过富裕的日子,不习惯这般赶路方式。
始终闭眸浅眠的苏晟很容易被她的情绪影响,轻声问:“怎么?坐累了吗?”
“知我者
35.出师不利
无论准备得多么充分,在野外宿营总不算件愉快的经历。
幸好沈桐儿对自己潦草惯了,被强行分配到车里,不禁瞧着认真洗漱梳妆的花病酒满脸困惑。
明堂的铜镜里映出她的花容月貌,长及腰部的发丝被抹上透明油脂,立即散发出茉莉味的清香。
“只是睡个觉而已,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沈桐儿捧着脸嘟囔:“这习惯好像我娘啊。”
“难道你不觉得,让自己保持美貌是件身心愉快的事吗?”花病酒反问。
沈桐儿茫然摇头,她倒是很喜欢穿柔柔软软的新衣服,至于其它从来未有任何追求。
“也对,毕竟沈姑娘还小呢。”花病酒伸手扶过她的肩膀:“来,让我帮你梳梳头发吧。”
沈桐儿瞬间想挣扎,谁晓得看似柔弱的美女那么大力气,竟将她按得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