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挨四下的赵暮染都快要被打哭了,不是疼的,是臊的。可是她又挣扎不开,被他按着整个人就只能趴着。
“宋钊!”她又羞又怒的吼了声。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打过她那,他居然打了,还下那么重的手!
宋钊仍抿着唇,抬手又是一下,赵暮染听到那声响直闭了眼,死死咬住唇。没有再吭声。
宋钊见刚才还挣扎的人儿不动了,压了压对她过于大胆冒进的怒意,终于开了口:“你不是有能耐得很,连宫殿都敢烧,你怎么就不一把火也将赵舜点了?!不是什么都一了百了!”
他到底还是气糊涂了,连皇帝的名字都直呼出口。
宋钊从来就没有这么不冷静过。
赵暮染听着他的话,心中也委屈,松开咬着唇吼了回去:“他要不是防范那么紧,我还真想一把火点了他!”
“你倒还真想着呢!”宋钊被她简直都要气笑,抬手就要招呼下去,但余光瞥见仰着头女郎见他动作闭紧了眼,还死死咬住了唇。
那样子,委屈又倔强。
他手就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他松开禁锢,将她拉坐起来,伸手去按她的唇,让她将牙关松开。
赵暮染委屈着,张嘴就狠狠咬他的手指,用恨不得咬掉他一口肉的劲。
很快,她就尝到嘴里有血腥味。
而被她咬着的郎君仿若受伤的不是他一样,目沉如水,眉毛都没动一分。
赵暮染抬眼看他,到底也舍不得再咬,松了嘴。
宋钊此时也终于看清她的下唇。
她对自己也是能下狠劲,都咬出道深红的牙印来,有一小处还渗了血丝。宋钊用指尖轻轻去摩挲着,心里头那些气都化作无形。
“不知道疼吗?”郎君声音柔和了下来。
赵暮染憋着气,拿杏眸瞪他,不答话。
宋钊就叹气,将她紧紧抱着,头埋地她颈窝间。
一种弱势的姿势。
“染染,你把我吓着了。那样的火势,我只是想,就怕得快要发疯。”
郎君声音比先前又低了几度,带着易碎的脆弱。
心中满是委屈的赵暮染,被他话里带着惊意惧意闹得怔愣,宋钊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
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了似的。
赵暮染愣了一会,想起长公主与杨侯爷的遭遇,想起他一生的命运就是在大火中转折。她挨打的委屈也不见了。
确实是她太过挺而走险,她自己都后怕的。
对在大火中失去过亲人的宋钊来说,会怕会生气是情理之中,这也是说明他极度在乎她。
赵暮染也不别着了,伸手回抱他,还轻轻拍他的背:“我这不是没有事了吗,你别气了。我下回……”
“你还敢有下回!”
她话才刚出口,就被宋钊冷冷打断。
她没忍住,噗嗤笑了出声,将他紧紧圈着自己的手扒开,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伸手去捧了他脸:“没有下回了。”
宋钊抿了唇,一副不相信她的样子。
赵暮染无视之,继续哄人,直接将唇贴到他唇上,轻轻咬着:“真的没下回了。”
郎君这才没有再抿着唇,反客为主,加深这一吻。
马车此时撵了碎石,颠簸了一下,正与郎君气息纠缠的赵暮染突然闷哼一声。
宋钊松开了她的唇,用指尖揩去她嘴角的水光,“怎么了?”
赵暮染双颊通红,马车又再颠了下,颠得她登时再低呼一声。她在郎君探究的目光,头越来越低:“……颠着屁股了,疼。”
他下手也很狠!
宋钊:“……”忍了忍,还是笑出了声。
“你还笑!”赵暮染感觉自己脸都能烫得煎鸡蛋,恨恨瞪他。
宋钊勉力将翘起的唇角压了下去。他刚才确实是又惊又气,极不冷静,手劲自然是没了分寸。
他伸手绕到她身后,给她轻轻揉着,“很疼?”
赵暮染闭了眼,扁着嘴靠在他身上,拒绝回答。
宋钊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给她揉了一路,回到王府后没让她走路,直接一路抱回了屋。
赵暮染被他以趴卧的姿势放到塌上,正想说没也没那么娇弱的时候,却是身后一凉。宋钊直接就解了她裤子,让她臊得从塌上跳起来。
只是真动起力劲来,她是比不过他的,很快被制住,不但被看个光,还被他借着要活血的理由揉按了许久。
若不是还有正事要说,赵暮染真的想一走了之。
长那么大,就没有那么丢人过!
“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那个女人。”赵暮染裹着被子,愁眉苦脸,“云姑说的事情,我只在梦里梦见过,但梦里头也只有那个宫殿。皇宫里,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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