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着维勒的侧脸喷了一口酝酿已久的口水:“pu”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接着,像陪伴她的羊驼一样,小婴儿的口水无差别地喷溅在每一只鸭子的脸上,给了所有鸭一个“洗面礼”。
“……直到两岁那年,咔咔被一头驴踹哭了,才改掉这个‘见到动物就喷口水’的坏习惯。”爱德华怀念地说。
大家很捧场地惊叹:“哇!”
虽然每个人都知道小孩子在成长期都会有一些“黑历史”,没想到卡喀亚的“幼儿黑历史”竟如此……古怪。
不过,仔细想想,似乎也很稀疏平常。
同样是会说话的鸭子,梅小姐具备良好的教养。
被婴儿喷了后,她也只是再度端庄地拿出纸扇,有理有据地说:“子不教,父之过。”
麦克鸭理屈词穷,只好主动把脸凑过去,接受教训:
“啪——!”
尽管对麦克的养育方式充满异议,梅小姐和她的侄子依然留在城堡里三天,教会一人一鸭如何薅羊毛,如何纺羊毛,如何织布,如何做衣服。
“这个过程一定很困难,很漫长吧。”蔡瑞安钦佩地说。
“倒是没有,”爱德华很自然地回答,“我学手工比较快,三天后,咔咔就有衣服和尿布了。”
蔡瑞安:……这是什么极强的动手能力!?
这时,阿尔弗雷德走进来,通知道:“我们的邻居…亚当斯家的孩子们来了。”
星期三和帕斯利一前一后地走进来,礼貌地向大家问好,也暂时打断了爱德华的讲述。
帕斯利坐在达米安旁边:“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因为我忙着听一些奇怪的事。”达米安回答,“这个男人在讲咔咔的成长经历。”
“哦…我喜欢,”星期三接着问,“他有没有向你们说过如何最有效的杀死新生儿?”
达米安说:“没有,恐怕咔咔的成长经历要比我们……”
一时间,他卡在“幸福”和“安全”之间,紧紧地皱起眉:
卡喀亚的成长经历,好像是比“在充满杀戮和竞争的环境中生长”要好,但依然让人忍不住发出“她能顺利长大真不容易”的评价。
“没有经历过死亡的童年很不完整,”星期三没有停下来,同情地说,“看来我们刚刚得知,咔咔有一个不完整的童年,残缺,遗憾,她受到了冷落。”
帕斯利感动地对姐姐说:“这让我想起,有一天,你从早餐开始,刺杀了我四十四次。”
星期三幽幽地说:“因为你躺在襁褓里,如此弱小,越看越,让人想紧紧掐住你的脖子,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