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查参议府的副议长。
武汉区就算是调查特务,调查抗日分子,恐怕也不是那么好进行的。
这也就难怪,为何望月稚子今天,神神秘秘。
“你确定?”魏定波问道。
望月稚子说道:“我去查了电话,于师孔离开学校当天,有两个电话是打给他的,一个是学校方面的事情,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于师孔肯定是因为这通电话才离开的。”
“不知道什么人打来的?”魏定波问道。
你既然查了电话,应该能查到电话来源啊。
“公用电话。”望月稚子说道。
公用?
看来张广存当时就想好了,帮军统做事肯定是有一定的风险,所以电话都用的是公用电话,没有留下把柄。
但既然没有留下把柄,那么望月稚子现在又是如何发现的?
看到魏定波疑惑的眼神,望月稚子说道:“但是当天于师孔去吃饭的饭店,我也查到了,根据饭店的服务人员以及经理的回忆,当天去吃饭的人,一共有六人,都是政府内的工作人员,且同样都是江丰顺的学生。”
“你认为张广存是六人之中,地位最高的,所以认为是张广存将于师孔叫来的?”魏定波问道。
毕竟如果张广存在场,他不说请于师孔来,下面的人不敢乱请,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请来于师孔,张广存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在官场中,这些都是要格外注意的,所以说只有出席饭局中地位最高的人,有资格决定于师孔来不来,毕竟于师孔的身份当时比较尴尬。
可是谁知望月稚子却说道:“张广存当天就不在。”
“不在?”
“是的,张广存当天就没有出席饭局。”
“既然他都没有出席饭局,你怎么就认定是他呢?”魏定波有些奇怪,这望月稚子究竟是通过什么调查到张广存头上的,这可是老虎屁股。
“于师孔现在出事,没有人想要找麻烦,所以说当时出席饭局的人,现在肯定都是不会开口说什么的。”望月稚子说道。
这一点魏定波是明白的。
出席饭局的人,就算是知道于师孔是张广存叫去的,现在于师孔死了,他们都不会胡乱说话的。
面对武汉区的调查,他们可以说不知道。
他们有这样做的资格。
所以想要从他们这里调查,是行不通的。
望月稚子继续说道:“我是通过饭店的人获得的消息,因为于师孔当日到了饭店,就询问服务人员,张议长在哪个包间之中。”
饭店的人可不知道于师孔死了,所以望月稚子还是得到了一些消息的。
“你仅仅就依靠饭店内服务人员的一句话,就断定是张广存叫于师孔去的?”魏定波有些皱眉。
就算不是张广存叫的,可是如果于师孔知道对方会出席的话,这样问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毕竟问个身份地位高的,也能彰显一下自己的身份地位,这也不是说不通。
可望月稚子却不这样认为,她很肯定的说道:“你好好想想,张广存当日是没有出席的,如果不是他给于师孔打电话,而是其他人的话,这个人能很肯定的告诉于师孔,张广存会出席吗?
恐怕不会说这样的话,那么于师孔就不知道,怎么可能一进饭店,就找张广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