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将其怎么样。
“所以是用还是不用?”姚筠伯转而问道。
“魏定波此人也是一个两面派,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在望月稚子面前和在区长面前不一样,那么在日本人面前与不在日本人面前,定然又是两幅面孔。说句好听的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说句不好听的是墙头草两边倒,俗话说就是有奶便是娘。”陈柯林的一套说辞,姚筠伯认为总结的非常到位,好像就是为魏定波量身定做的一样。
面对姚筠伯的笑意,陈柯林继续说道:“所以这样的人想要的是两头不得罪,我们用他执行任务,他定然也会尽心尽力完成,既想要在区长面前表现,也想要在日本人面前表现,我们自然是乐见其成。至于说不好掌控,那自然是要一边用一边敲打,时不时给个巴掌,在时不时给个甜枣。”
“日本人这里呢?”姚筠伯再问。
“日本人要他无非是在武汉区不受掌控时起到作用,可我们武汉区会不受掌控吗?”陈柯林这句话说的很有深意。
会吗?
自然是不会。
李士群的特工总部敢听调不听宣,姚筠伯的武汉区敢吗?
姚筠伯他不敢。
武汉区对于日本人来说更加重要,而不是魏定波,只要武汉区不出问题,日本人是不会为了一个魏定波,和武汉区发生冲突。
“武汉区成立不久,正是用人之际,既然魏定波有能力,不妨就用上一用,若是什么时候觉得不好掌控,再打压下来便是。”陈柯林觉得,一个小小的魏定波能翻起什么浪花。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用你时你兢兢业业工作,不用你时你老老实实听候安排。
至于日本人,这是武汉区的家务事,寻常情况下日本人也不会插手。
且魏定波上面还有一个望月稚子,只要武汉区不对望月稚子做什么,日本人方面就不会着急,就算是没了魏定波,不是还有一个望月稚子。
姚筠伯显然是被陈柯林说的心动,之前他敢用望月稚子,却不敢重用魏定波,便是担心魏定波不好掌控。
在他心中,望月稚子都比魏定波好掌控,虽然望月稚子与日本人的关系更近。
不得不说姚筠伯用人之道确实有一手,看人的目光也够毒辣,魏定波确实不好掌控,心里早就惦记着姚筠伯的区长之位。
但显然姚筠伯并没有想的那么长远,他的不好掌控无非是担心魏定波仗着背后有日本人,得意忘形。
何曾想过魏定波惦记的是区长之位。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魏定波的能力让姚筠伯有些按耐不住,加上今日陈柯林的一番话,他觉得很有道理。
想用就用,觉得难以掌控的时候就打压一下,至于日本人这里,只要望月稚子不出问题,就不会惹上什么麻烦。
“那就先用用看。”姚筠伯最后决定尝试一番。
“此前法租界内电台任务,如果魏定波知晓其重要性,必然是不会给李谦独自离开的机会,可惜了。”陈柯林叹了口气说道。
姚筠伯却说道:“抵抗组织的电台是消灭不完的,无非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可是武汉区内的卧底则是致命存在,能将其找出来也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