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现在去拿两瓶酒和吃的过来,我们要好好地庆祝一下。”
等布科夫离开后,拉夫林科将我拉到了帐篷中间的木桌前,指着摆在桌上的一个显微镜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你看看那个显微镜。”
我看到显微镜的载物台上摆着一块长方形的小玻璃片,上面有一些黄色的粉末,我连忙将眼睛凑到了显微镜前,仔细地观看摆在玻璃片上的黄色粉末。“奥夏宁娜同志,你看到了什么?”我还没看清楚,旁边的拉夫林科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些在显微镜下放大了的黄色粉末,都是呈现完美的四面体结晶,便抬起头对拉夫林科说:“我看这些黄色的粉末放大一些,都是一些非常标准的四面体结晶。”
“没错,正是非常标准的四面体结晶。”拉夫林科此刻兴奋得像一个孩子似的问我:“你知道这以为这什么吗?”没等我回答,他边自问自答地说,“这就是铀元素的特征!”
“拉夫林科同志,您确定这就是铀元素吗?”虽然我早猜到拉夫林科是发现了铀元素,才会如此激动,但我还是试探地问:“不会搞错吧?”
“不会搞错的。”旁边的一名上了年纪的队员瓮声瓮气地说:“我们经过反复的观察,同时还做了照相感光实验,都证明了这些黄色的粉末中,存在着铀元素。”
在得到确认后,我又问拉夫林科:“拉夫林科同志,不知道铀矿的储备情况如何?”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拉夫林科脸上的神情顿时黯淡下来,他坐在一张小木凳上,有些失望地说:“我们经过反复的测算,这个矿井里的铀元素产量不是很多,属于贫铀矿。”说到这里,他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终于找到了铀矿,这可是千真万确的铀矿啊。”
我等他说完后,也笑着说:“是啊,拉夫林科同志,这可是一个好的开端。既然能找到一个铀矿,那么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更多的铀矿。我们只要继续搜索下去,没准就能找给储备更加丰富的铀矿。”
那位上了年纪的队员,也许是一个读书读呆了的书呆子,他听完我安慰拉夫林科的话以后,居然不合时宜地说道:“光有好的愿望,不见得就能找到我们要找的富铀矿。要想完成我们这次的任务,能依靠的只有我们的专业技能和科学理论。”
我没有计较老队员的态度,而是继续对拉夫林科说:“拉夫林科同志,我有个请求,希望您能答应我。”
拉夫林科听我这么说,抬起头望着我,好奇地问道:“奥夏宁娜同志,什么请求?”
“你们这次出来寻找铀矿,是相当机密的。知道你们此行目地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我郑重其事地对他说:“布科夫少校的保密级别不够,还不能知道你们要寻找的是什么东西,所以待会儿他回来,我希望你不要说漏了嘴。行吗?”
我的话说完后,拉夫林科先是一愣,随后使劲地点点头,说道:“明白了,奥夏宁娜同志,待会儿等少校回来,我就说我们找到了想找的矿物,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不会告诉他的。”说完,他又冲着帐篷内的另外两名队员说,“同志们,请你们记住我们的这次使命,一定要保守住秘密。”
“明白了,队长同志。”两名队员见拉夫林科说得如此严肃,都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绝对不会泄露我们所知道的秘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布科夫提着一个装满伏特加的水壶,挎着一个背囊,手里还攥着几个茶缸,乐呵呵地走进了帐篷。他一进来就说:“同志们,酒来了!”
拉夫林科让两位对面将桌上整理了一下,腾出一个位置,以防止布科夫带来的干香肠、焖肉罐头、饼干和奶酪。我打开水壶,给摆在桌上的五个茶缸里倒上了伏特加,然后举起一个杯子,对围在桌边的其他人说道:“同志们,为了庆祝我们找到了要找的矿物,干杯!”
拉夫林科、布科夫他们四人也纷纷端起了杯子,大声地说了一声:“干杯!”将手里的茶缸和我的茶缸碰了一下后,然后仰头像喝凉白开似的,将大半杯伏特加灌进了喉咙。我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后,便放下了茶缸,然后又拿起水壶给四人满上,说道:“今天是一个好的开始,我相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一定还会有更大的收获。”
拉夫林科在吃了点东西后,扭头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我们应该尽快将这个好消息报告给莫斯科。”
虽然我们这次出来,携带有电台,不过都是我在与赫鲁晓夫和科涅夫联系,始终不曾和莫斯科方面联系过,此刻听到拉夫林科这么说,不禁好奇地问:“拉夫林科同志,不知道我应该将这件事向哪个部门报告啊?”
拉夫林科想了想,然后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我的队里有专门的报务员,待会儿您让少校带他去电台那里,他会负责将电文发回莫斯科的。”
“你们的队里有报务员?”我听到拉夫林科这么说,不禁一愣,脑子里快速地将他的队员挨着回想了一遍,觉得除了拉夫林科外,个个都是书呆子的性格,还真看不出谁是报务员,所以才好奇地追问了一句。
“当然有了,奥夏宁娜同志。”听到我的这个问题,拉夫林科笑着说:“如果没有报务员的话,我们如何将这些的勘探结果,及时地向莫斯科方面报告啊?”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们的报务员是谁啊?”
“就是那个你们常说的搬运工。”拉夫林科有些得意地对我说:“他就是我们的报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