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只对一个女子动过情,但那女子十五年前便已消失。”
上官萱轻哼一声,“你不相信我?”
欧阳宁露出为难之色,“萱儿,此事尚需查证,莫要妄下论断。”
上官萱紧紧拽着欧阳宁的胳膊,“若……是我要调查羽王,你会妨碍我吗?”
欧阳宁起身穿衣,沉声道:“不会,若有需要,我可相助于你。”
上官萱心有所触,“帮我取件衣裳。”
欧阳宁取来一件中衣,“萱儿,我们稍后就在房内用膳,用过饭后,你可看看书 我需上朝,你切不可私自外出,以免再受伤。”
上官萱轻声嘟囔,“那岂不是无聊至极,你不在,还不许我出去,着实霸道。”
欧阳宁站在上官萱身后,“萱儿的意思是,我在便不无聊,那我答应你,除上朝之外的时间,皆陪你,可好?”
上官萱避而不答,“我饿了,先洗漱用膳。”
欧阳宁也不勉强,“需要我帮忙吗?”
上官萱扶着床,站起身来,“好,今日便给你一个机会。”
欧阳宁开门,让红莲将洗漱用品放下,红莲欲动手,却被欧阳宁赶出。
欧阳宁先用水浸湿毛巾,为上官萱擦拭手、脸和脖子,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暧昧,“萱儿,可还满意我的服务?”
上官萱并未多想,“挺好。”
欧阳宁趁势追击,“那我日后可否天天为你擦拭?”
上官萱果断地拒绝,“不必,你快洗漱吧!我要用饭。”
欧阳宁并未因受挫而感到失落,他沉声道:“狂风,速去将饭菜送来。”
门外的狂风立刻去准备,待狂风返回时,欧阳宁已然洗漱完毕,上官萱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用餐,然而她却无法端坐。
上官萱最终还是趴在床上,“红莲,你快些过来喂我。”
红莲刚要起身过去,欧阳宁已将饭菜放置在上官萱面前。
上官萱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你这是作甚?”
欧阳宁用勺子舀起一点粥,轻轻吹了吹,确定不烫后,才将勺子递到上官萱嘴边,上官萱愣住了,面对这温暖的举动,她不知该如何反应。
欧阳宁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又充满了魅惑,“萱儿,张嘴。”
上官萱如被催眠般听从欧阳宁的话,将粥喝完,又吃了一些糕点,欧阳宁的早餐与上官萱完全相同。
用罢早餐,欧阳宁嘱咐道:“红莲,你等会儿再给萱儿仔细看看,她昨晚睡眠不佳,若有必要,开些安神的药给她。”
红莲行了一礼,“王爷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姐的。”
欧阳宁准备去上朝,狂风汇报着,“王爷,唐山已全部招供,属下已按您的旨意处置了他,属下是随您上朝,还是向萱主子汇报细节?”
欧阳宁深知上官萱必定急切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你留下,今日让骤雨随本王上朝。”
狂风抱拳,“恭送王爷。”
欧阳宁应了一声,“萱儿,无论稍后你听到什么,都切不可冲动,你想做何事,我皆会支持。”
上官萱趴在床上回应,“知晓了,你快走吧!”
欧阳宁离开房间后,狂风也随之离去,红莲为上官萱检查了身体,又擦了些药,狂风才再次进来,向上官萱汇报所有细节,上官萱的直觉告诉她,这里边应该有上官博的事,但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大夫人,与上官博毫无关系,上官萱不禁陷入了沉思。
郡主府
唐山被人弃置在自家门口,由下人抬回府中,经唐丰诊断,唐山心脉受损,性命虽无虞,但日后恐怕会变得痴傻,是谁如此狠毒!郡主府戒备森严,此人却能来去自如?
紫菱郡主心疼不已,然而连唐丰都束手无策,此伤根本无治愈之望,紫菱郡主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屈尊前往清风堂请大夫,清风堂的钱掌柜拒绝了,并立即派人通知阴荷,请示该如何应对。
阴荷得知消息后,告诉何希,“你即刻前往宁亲王府,告知小姐唐山已被送回郡主府,但心神已乱,紫菱郡主前来求医,我们该如何应对?”
何希首次接到任务,兴奋不已,“小人这就去。”
阴荷坐立难安,唐山的病,治与不治皆不对,小姐又面临两难抉择,只愿她有两全之法!
宁亲王府内
上官萱手撑着头,“红莲,扶我出去走走。”
红莲连忙摆手,“不行,王爷特意交代过,你不能出去。”
上官萱瞪着她,“你是谁的人?欧阳宁给了你什么好处?”
红莲立刻跪地,“小姐,我真的没拿宁亲王的东西,你也是大夫,你应该清楚,现在对你来说,最好的是卧床休息,而不是出去。”
上官萱无奈道:“行了,起来吧!不出去也行,狂风,给我抓只兔子来。”
红莲拉着狂风的胳膊,“不行,小姐,你现在不能吃那么油腻的东西。”
上官萱叹了口气,“红莲,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吃货吗?我只是想养个宠物,不然我会无聊死的。”
狂风抱拳,“属下这就去为萱主子找,不知萱主子想要什么品种的。”
上官萱随意地拿起床头的书,“都可以。”
狂风一脸不放心,“红莲,有事找李管家。”
红莲轻应了一声,狂风便转身离去,上官萱只能趴着看书。
上官府
大夫人本想趁着上官博上朝的时机,悄悄去探望上官幻玉,并给她送些食物,然而,刚到祠堂外,她就被人拦住了。
大夫人认出,此人正是那天在客厅替上官萱挡了一鞭的银龙卫,她面色一沉,“你为何会在此处?”
炎狼看了一眼食盒,语气坚定,“夫人,还请回吧!三日之期未到,大小姐尚不能进食。”
大夫人心中恼怒,想要发作,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还是强压了下来,她决定去找她的兄长,搞些迷药将这些讨厌的银龙卫迷晕,大夫人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去,炎狼也瞬间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