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欧阳宁神色严肃,“我昔日无惧无畏,现今唯惧萱儿不理睬我。”
上官萱心知他未吐真言,如此也罢,欧阳宁机敏过人,深知有些事心照不宣,不必宣之于口,然他对自己愈好,她愈是惶恐,不知欧阳宁究竟意欲何为。
上官萱并未辩驳欧阳宁的话,“我希望你明日陪我去一个地方。”
欧阳宁稍作迟疑,“是否需要为他们父女购置些生活用品?亦或给些银钱?”
上官萱手托香腮,凝视着欧阳宁,“莫非我所思所想,你皆能知晓?”
欧阳宁微微上扬着嘴角,“不过是随意揣测而已。”
然而,上官萱却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欧阳宁,伸出纤纤玉手,轻轻触碰他的腰封,娇柔的声音响起,“那么,你不妨再猜猜看,此时此刻我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欧阳宁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又不能完全肯定是否正确,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谨慎回应,“真的猜不透。”
话音刚落,上官萱竟突然轻盈地坐在了欧阳宁的大腿之上,那只原本轻抚腰封的小手更是放肆地想要继续向下摸索。她的眼神充满挑逗意味,仿佛在质问欧阳宁,“到底是猜不到呢,还是不敢说出口呀?”
面对如此窘境,欧阳宁感到无比煎熬 他一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一边轻声呵斥道:“萱儿,不要胡闹,快下来。”
上官萱却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十分专注地盯着欧阳宁,美眸之中流露出一丝哀怨与决绝,郑重其事地说道:“难道你觉得我是一个轻薄放荡之人吗?既然如此,我这便起身离开好了。”说罢,作势就要从欧阳宁身上站起。
欧阳宁眼见上官萱这般模样,心头不禁一乱,连忙伸手紧紧握住上官萱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急切地解释道:“并非如此,只是我担心自己无法控制住情绪……”言语之间,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自嘲之意。
上官萱敏锐地察觉到了欧阳宁身下的异样,她的眼神闪烁着一丝狡黠与好奇,“欧阳宁,我并没有真的生气,刚才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反应,告诉我,此刻你心中究竟作何感想?”
欧阳宁松开了上官萱的手,语气破天荒地变得冷淡至极,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萱儿,我理解你缺乏安全感,但你实在不应以这种方式来试探本王的真心,本王对你心生喜爱之情,身体有所反应实属自然之事,然而,请记住,本王并非贪图你的美貌肉体,那些主动向本王投怀送抱之人比比皆是,但无人能够真正走近本王内心深处。萱儿,你......本王亦有自己坚守的原则底线,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好了,早些歇息去吧!”话音未落,欧阳宁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甚至未曾回头张望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
随着欧阳宁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踪影,上官萱不禁陷入沉思之中,或许这次确实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吧?一直以来都倚仗着欧阳宁对自己的宠溺纵容任性妄为、肆意妄为。
此时此刻,上官萱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所期待得到的结局么?可不知为何当目睹他远去背影时心情却莫名其妙愉悦不起来,反倒感觉胸口沉闷压抑得厉害。
云舒客栈外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欧阳宁孤身一人背负双手静静地站立着,微风轻拂着他的衣袖和发丝,他抬头仰望天空中的明月,眼神迷茫,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许久之后,他缓缓开口,“明日本王便返回都城,你留下一些人手,将潞城南边古墓中的物品整理妥当后送回京都,同时,派人暗中调查是谁通敌叛国,与青云国联手,本王需要确凿无疑的证据,还有这几次刺杀都是何人?”
黑暗中无人出现,亦无任何回应,但欧阳宁深知,他的暗卫已然领命前去部署安排,此刻,他的身旁确确实实空无一人,然而,他并无心归去,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他始终想不通,萱儿到底曾遭遇过何种事情,以至于变得如此缺乏安全感!他并未因萱儿而动怒,只是对自身感到气恼,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吗?若非如此,萱儿怎会依旧心存疑虑、对他保持戒心呢?
可是,面对这样的局面,他实在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去做,才能让萱儿放下心头的猜忌与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