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心思了如指掌,而自己作为亲兄长竟全然无法洞悉妹妹内心所思所想!正当他陷入纠结、难以决断之时,欧阳宁怀抱着已然熟睡的上官萱踏入屋内,见到此景,上官云舟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地。
欧阳宁并未与在场诸人多言半句,径直抱着上官萱走进房间安置妥当,让其安心休憩,其余众人相视无言片刻之后,也都默默地回到各自房中歇息。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内,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狂风率领着浩浩荡荡的车队刚刚驶出城门没多久,突然间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狂风奋勇抵抗了一阵子之后,却出乎意料地选择逃跑了。
那些偷袭者感到十分诧异,但也没有过多思索,直接一把火将车上满载的珍贵药材烧成灰烬后,转身离去准备回去向上级复命。
然而,狂风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悄悄地尾随其后,想要查清楚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经过一番追踪调查,狂风震惊地发现这场偷袭事件的幕后主使者竟然是兵部侍郎的二儿子——栾安!
得知这个惊人真相后的狂风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往与闪电约定好的地点与其会合。
此时此刻,在紫恒国的境内,一个满脸沧桑、老气横秋的男子正焦虑不安地在原地来回踱步,似乎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只见他身旁摆放着两只精致的茶杯,可以看出他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神秘人物如同鬼魅般从天而降,那位一直苦苦等待的男人强压住内心的满腔怒火,急切地问道:“尊主大人,不知道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那位黑衣人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威压,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欧阳宁依然活得好好的。”
听到这个消息,那个男人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连尊主您都无法杀死他吗?”
黑衣人语气平淡如水让人听不出喜怒,“这些不关本尊的事,本尊只答应你刺杀,无论成功与失败作为交换条件你都需要告诉本尊义父的下落。”
那男人深知眼前之人绝非善类,自己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于是他战战兢兢地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封得严严实实的信件,双手颤抖着递给对方,并压低声音说道:“尊主大人,您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在这封信里,请您过目。”
说完,男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地上,满脸愁容,心中暗自哀叹道:“这下完蛋了!我该如何向主子交代呢?就连幽冥宫这样强大的势力都没能杀掉宁亲王,难道说他真的是命中注定要成就一番大业吗?”
黑衣人拿到信后并没有理会其他,他前几日接到暗影刺杀失败的消息后,心里并没有什么起伏,不过是场交易罢了,现在要找个地方去看信了,一个闪身人就不见了!
而另一边,潞城
符子涵领着她的贴身护卫翟凌风风火火地抵达了潞城,一路上,他们四处打听欧阳宁的下落,得知他早已到达此地后,更是迫不及待地赶往府衙 然而,当两人满心欢喜地赶到目的地时,却发现欧阳宁并不在此处。
符子涵原本打算给欧阳宁一个意外的惊喜,因此并未表明自己的身份,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守在门口的银龙卫一眼便认出了她。
在她们离去之后,银龙卫迅速前往云舒客栈,准备将此事告知欧阳宁,可惜事与愿违,欧阳宁此时并不在客栈内,无奈之下,银龙卫只得留下口信,然后匆匆返回县衙。
符子涵站在原地,眼神迷茫地四处张望着,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她喃喃自语道:“翟凌,你说说看,如今这种情况下,我究竟应该如何抉择呢?是继续留在这里等待,还是先行返回呢?”
翟凌见状,连忙劝说道:“属下觉得,咱们还是尽快赶回国舅府比较妥当,毕竟此地乃是瘟疫肆虐之处,实在太过危险了。”
然而,符子涵却用异常坚定的语气回应道:“不行!没见到宁哥哥之前,我绝不会离开。这可是我难得的机会,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把握住才行!”
翟凌深知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跟随符子涵一同等待,也许真的是上天垂怜,就在这时,欧阳宁恰好带着上官萱从郊外归来,碰巧与符子涵相遇,只是,由于欧阳宁此刻脸上戴着一张人皮面具,所以符子涵并未认出他来。
翟凌一眼便认出了欧阳宁的座驾,然而心中却充满疑虑:此人究竟是否为欧阳宁本人呢?毕竟众所周知,宁亲王向来对女子毫无兴趣且从不以真实面目示人,眼前之人并未佩戴面具,那么这匹骏马又是如何而来呢?要知道,宁王的坐骑乃是举世罕见的汗血宝马。
翟凌深知自家小姐若不见到宁王,决计不会轻易离去。于是她向符子涵提议,“属下觉得我们不妨前往府衙附近守候,相信宁亲王迟早会现身的。”符子涵对此深表赞同。
二人匆匆赶到府衙,却未曾发现欧阳宁的身影,翟凌不禁心生疑惑,莫非自己方才认错了人不成?
原来此时此刻,欧阳宁已偕同上官萱返回了云舒客栈,翟凌本欲劝说小姐返程,但符子涵执意不肯离去,无奈之下,翟凌只得陪同符子涵继续留在府衙附近苦候,这一等便是整整两日之久。
两日后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星星闪烁在漆黑的天幕上。闪电、牡丹与狂风三人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成功将珍贵的药材安全送达潞城,欧阳宁和上官萱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货物,彼此交换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一直高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
上官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急切地问道:“牡丹,他们有没有付够我们的药材钱呢?”
欧阳宁则一脸无可奈何地站在旁边。只见牡丹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过来,“小姐,他们不仅付清了款项,还额外多给了一千两呢!”
上官萱接过银票后仔细点数一番,然后把其余的银票收好,唯独将多出的那一千两单独拿出来。她微笑着对闪电及其麾下的银龙卫说道:“这次你们一路奔波护送药材实在太辛苦啦,这一千两就当作是给大家的犒劳吧!”
闪电和众侍卫齐声谢道:“多谢萱主子赏赐!”
欧阳宁见状并未生气,反倒笑着凑近上官萱耳边调侃道:“萱儿,看来以后得多给你些银子,好让你去收拢人心。”
上官萱气定神闲的别开脸,“欧阳宁,休得胡言乱语!我只是见他们过于劳累,心生怜悯罢了,日后尔等若能尽心尽力替我办事,我定当厚待各位。”
话音刚落,闪电率先高呼起口号,“属下甘愿为主子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其余银龙卫亦齐声附和,声势浩大。
上官萱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子递给骤雨,“这段时间大家都颇为辛劳,这些银两拿去分给众人吧!”
骤雨感激涕零,连连道谢,接着,上官萱凝视着那几辆装满药材的大车,转头看着欧阳宁,“明天一早我们动身前往衙门了,到时便可开始分发药物,红莲、牡丹,你们带上一些药材前往清风堂分店,告知他们明日清风堂将免费向百姓发放治疗疫病的药剂。”
红莲与牡丹二话不说,当即应允下来。然而,心直口快的骤雨却忍不住道出了旁人不敢提及之言,“夫人,您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精妙啊!明明是主子出的钱财,到头来却是夫人得了名声。”
上官萱脸色一沉,以警告的语气回应道:“骤雨,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
骤雨马上赔礼,“夫人莫要动怒,权当属下刚才未曾言语过便是。”
而站在一旁的上官萱,则以挑衅的目光死死盯着骤雨,并厉声道:“你需谨记自己如今身属何人麾下,日后切莫再做出胳膊肘往外拐这种吃里扒外之事!”
面对上官萱的斥责与警告,骤雨满脸委屈之色,只得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欧阳宁,轻声喊道:“主子……”
然而欧阳宁却有意避开了他的视线,令骤雨一时间竟无处诉苦,此时此刻,狂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笑意,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骤雨见状,狠狠地瞪了狂风一眼,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