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璐的身体上上下下也像触电一样战栗不止,脸胀得通红,呻吟声也慢慢低了下来,接着,浑身上下一下软成了一滩泥夏雪璐怀胎十月。
终于临产了。产房里最紧张的要算夏雪璐的母亲惠兰,孩子生出来后,惠兰脸上就满是笑容,她不像其他人的母亲那样,为女儿生了个儿子而高呼。而是笑得快合不拢的嘴大叫着:“像黄文业,是黄文业的。”把接生的护士都搞得一愣一愣的。夏雪璐产后大概两个月后,消失许久的贺雨馨突然出现了,她过来也不仅仅是来看黄文业的。
她更多地是来看夏雪璐,她一来,两人就唧唧歪歪地说个不停,什么育儿的经验啦、淘宝的购物啦、甚至于张家长、李家短的话题,他们都说得不亦乐乎。
黄文业忍不住对贺雨馨说道“雨馨,你两个这么热热乎乎,干脆你也住过来算了。”贺雨馨却意外地没有回击他。
而是对夏雪璐说:“你看你老公吧,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其实,雨姐,你要不介意,还真可以过来哦我是绝对欢迎,这样大家大被同眠多热闹。”夏雪璐没有跟着讥笑黄文业,反而说出了这样一番让人震惊的话。
“瞎说些什么喔!”贺雨馨的脸瞬间红透,低下头去,然而当她眼里的余光扫过夏雪璐时,看到的并不是调侃,竟然是满满的诚意和期盼。
时间一天天过着,贺雨馨并没有因为夏雪璐那天诚意拳拳地邀请而改变什么,虽然她的心里是一万个愿意。贺雨馨其实想开了,经历了这么多。
她发现自己居然能接受二女共事一夫的荒唐想法,她已经不想再结婚了,麻烦不少不说,一旦所托非人那更是会苦不堪言,饱受折磨。
“文业,我和女儿都好想你。”看着熟睡中的女儿,贺雨馨纤手轻轻抚摸着那张明显带着自己和黄文业特点的小脸,喃喃低语。
这天,贺雨馨买了一些婴儿的用品和奶粉,来看望夏雪璐,她把孩子抱在手中,笑着逗着孩子:“叫干妈,叫干妈。”黄文业见夏雪璐去洗水果去了,便悄悄地靠近贺雨馨坏坏地说:“干妈干妈,是要被爸爸干的哦。”贺雨馨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悄声说“你又不是没干过。”
又当做没事似的逗着孩子:“叫干妈,叫干妈。”黄文业便调皮地模拟孩子的声音叫道:“干吗呀,干吗?”惹得贺雨馨咯咯咯地好一阵娇笑。
当晚,夏雪璐把贺雨馨留了下来,本来贺雨馨是推辞不肯的,虽说女儿托付了母亲帮忙照顾一晚,但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但架不住夏雪璐的坚持,便给母亲打了电话,了解到两个孩子都一切安好。
就留了下来。夏雪璐在书房里给贺雨馨铺了一张床,两姐妹说了好久的话,夏雪璐才回到了卧室。
相拥而眠的夫妻两都似乎有些心事,而无法入眠。到了快半夜之后,夏雪璐忽然睁开了眼睛,发现黄文业正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出神。看来老公对姐姐确实用情很深。
夏雪璐发现自己心中并没有什么醋意,也许是和黄文业经历了离婚复婚,而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人情世故让她变得更坦然地去接受一些常人不敢想的想法,再加上她觉得黄文业是姐姐忍痛割爱让给自己的,她对姐姐也一直怀有愧疚的歉意。于是。
她很郑重地对黄文业说“老公,你想过去就过去吧?”“过哪去?”黄文业佯装不解地问道。“你的老情人那里呀,我看你俩都余情未了,我就批准你跟她有节制地来往一下。”
黄文业仔细地看了夏雪璐一会儿,妻子的眼神清澈明亮,没有不满更没有讥讽,满满的都是真诚,他确认夏雪璐说的是真的,便也不矫情了,说道:“那我真的去了哦老婆,如果你后悔了就响我的电话。”
这句话倒是挑起了夏雪璐的一丝回忆,记得当时那个想潜规则她的卢总,就是黄文业的电话把自己从堕落的悬崖边给拉了回来。“去吧,声音小点哦别吵醒了宝宝!”夏雪璐轻轻推了一把黄文业,娇笑着说道。
接着又说:“不过不许用强的。如果她不愿意,你就马上回来。”黄文业给妻子做个ok的手势,悄悄地溜了出去。
有那么两三分种,夏雪璐猜想黄文业是不是得手了,两人在温存了吧?没想到这时门打开了,她一眼望去,两个一丝不挂的人正紧紧地抱在一起向大床这边走来,不过贺雨馨是挂在黄文业身上的。
她的翘臀正被黄文业的大手牢牢地托住,两条修长的玉腿锁在黄文业的腰臀处,两条玉臂环绕在男人的脖子上。
“吖,你们”夏雪璐玉手紧紧捂住惊讶到大张的小嘴。“雨馨说,要不就一起做,否则她不答应我。”黄文业已经把贺雨馨抱到了床上,把她放在了夏雪璐的身边,然后出手如电,夏雪璐几乎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光溜溜地不留一丝了。
“老婆们,我来了!”黄文业轻叫了一声,向着两朵同样容颜绝美,同样身材出众的姐妹花扑去。“坏蛋!””臭老公!”
“啊”卧室中顿时一片莺声燕语,春意浓浓的夜晚也拉开了帷幕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