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和以往不同的风情。
“还行吧,你怎么样?新婚老公对你还好吧?”贺雨馨放掉夏雪璐,谦虚了一句,去泡了两杯咖啡。夏雪璐小饮了一口,淡淡地说道:“他对我还可以。哎,你怎么住在这里?”这当然是个敏感的问题。
即使夏雪璐不问,贺雨馨也会要主动说清楚的,于是把她离婚,又准备回来开公司,暂借黄文业房子一住之事,告诉了夏雪璐。
夏雪璐有些诧异黄文业没有住在这里,于是又问道:“那黄文业住哪去了?”贺雨馨看了夏雪璐一眼,似乎她眼神中有些急迫,便回答说:“你还不知道吗?他恋爱啦,好像跟女朋友同居在一起了。”
“啊?”夏雪璐惊愕了好一会儿,心里竟然泛出阵阵酸意,发觉这样的反应有点失态,于是摇了摇头说:“我不太清楚。你见过他的女朋友吗?”“见过。”“漂亮吗?”
“漂亮。”夏雪璐心中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就好像一件自己一直珍惜的宝藏丢失了一样,让她失落,让她伤感,端着咖啡的手居然有些发颤。这一切,贺雨馨都看在眼里,便问道:“你还爱着黄文业,对吗?”
“瞎说。”夏雪璐偏过头矢口否认,她不敢对上贺雨馨那可以看穿自己心灵的眼睛。这天晚上,夏雪璐就住在这个她曾经跟黄文业住过的房子里,没有回去。
开始她打电话向老公请假时,老公没有答应,后来贺雨馨接过电话说要留夏雪璐住一宿,胡科长便马上答应了。
夏雪璐笑着打趣道:“看来你比我说话还管用喔。”贺雨馨很不喜欢雪璐现在的老公,不喜欢她老公看女人的样子,说不定他还对自己有些非分之想。
她说句话有点顶用,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夏雪璐洗过澡,到床上跟贺雨馨并排斜躺在床头,贺雨馨一眼就看出夏雪璐刚才偷偷地哭过,眼睛还在泛红。“你怎么哭了?”夏雪璐确实哭了,刚刚在洗澡的时候。
想起了自己跟黄文业在一起生活的情景,想起了如今物是人非的变故,她就忍不住哭了。现在睡的这个位置,也是他们的婚床摆放的位置,睹物思人,心里就更酸了,她趴在贺雨馨的肩上,忍不住又哭了。
贺雨馨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和自己同样光滑白皙的手,无声地安慰着她。待夏雪璐渐渐平静了,才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们生活得并不开心,是吧?”夏雪璐点了点头,于是把父亲逼他相亲、结婚。
在父亲的灵堂上他强行奸淫冒犯亡灵,以至于如今都不能勃起的事,通通地都给贺雨馨说了,贺雨馨虽不相信有冒犯亡灵之类的事情。
但她还是明白夏雪璐如今的婚姻,并不美满,于是反倒是帮她分析原因:“这应该是精神方面的障碍,你得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懒得去说,我又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夏雪璐嘴犟地说。
“你也别嘴犟了,你总得生孩子吧?再说,女人也应该有享受性生活的权力吧,做那事,你难道不舒服吗?”夏雪璐有点吃惊贺雨馨说出这样的话来,看了她一眼说:“谢姐,我发现你越来越流氓了。”
“你不流氓,就别做那事。”两个女人笑着,打闹了起来,顿时一片莺歌燕啼,直到两人都香汗琳琳,娇喘吁吁才停下来。
此时,夏雪璐是趴在床上的,因为刚才的打闹,身上的分体睡衣有些凌乱,也导致青光乍泄。贺雨馨是坐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