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整个按扁,一会儿又抓住来回摆动看白花花的乳浪。粉嫩的樱桃在大手的移动中若有若无的探出身姿。夏雪璐无法动弹,但感知没有一点不畅,她能清晰感受到从自己胸部上传来的异样。
男人的大手火热粗糙,摩挲着粉润滑腻的肌肤,让那娇嫩的乳头变的硬挺,却又在被玩时带来更大的刺激。
秋水般的美眸中,也因为身体的敏感不禁泛起了盈润的水色和媚意,两片红晕悄然浮现在俏脸上,点缀在本就俏美的面容,更是娇艳欲滴。贺董双手抓住夏雪璐的睡袍,用力向上一甩。
就滑过肩头抛落在地。夏雪璐没做无畏的反抗,任凭自己娇美的上身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贺董后退了三步,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啧啧赞叹,眼睛在夏雪璐光艳嫩白的玉体上来回扫荡。
夏雪璐的脸开始变得通红,偏向一边,死盯着天花板的方格出神。夏雪璐一身雪白,光鲜润泽,刚刚洗过的秀发因为没有束卷,而凌乱地铺散在沙发上,烘托着人体的洁净和清香。“太美了,小夏,你真是个尤物!”
贺董啧啧赞道,冲上前去,一把抱起夏雪璐柔软娇躯,大步向卧室走去。夏雪璐在被抛到床上的时候,看见了挂在床头她跟黄文业的结婚照,夏雪璐穿着圣洁的婚纱,一脸幸福地望着老公,含情脉脉,而老公望着镜头,深沉地看着几乎赤裸在床上的妻子。
“老公!”夏雪璐不敢直视老公的眼睛,将眼睛紧紧闭上。老公,你能原谅我吗?我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啊!我的心,永远都不会背叛你。贺董脱掉了衣服,然后爬到床上,骑在了夏雪璐身上,屁股坐在那柔软平坦的小腹上。
他再次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的继续玩揉捏那硕大雪白的乳房,满脸透着得意。本应该是一个温馨和谐的小卧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骑在一位俏丽动人的美妇身上。
夏雪璐面含薄怒,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叫停,贺董能不能良心大发不说,失去的还是失去了,想得到的也不会再有,所以只能任由男人骑压腰肢,伸出咸猪手肆意玩自己傲人的酥胸。
点点红晕染透白皙的耳廓和脖颈,娇艳润泽。红唇轻启,急促的喘息带起甜美的芬芳。这具只曾被她老公肆意把玩的完美胴体,如今却是如同一道精致的菜肴,摆在那里,任由这个中年男人享用。
“说吧!是不是想要了?”贺董俯下身,双手按着夏雪璐那对饱满的美乳当支撑点,逼近她的俏脸问道。这般动作,自是让夏雪璐感到一阵痛楚和更大的屈辱。
她尝试想一些无关的事来转移来自身体上的刺激或者想想工作,想想如何干出一番成绩,令人对她刮目相看,但混沌的脑里,偏偏想的是自己的老公黄文业,想起跟黄文业恋爱的时候,夏雪璐的父母并不赞成,他们希望夏雪璐找个公务员。
而不是一个随时会倒闭的企业职员。夏雪璐的母亲原是副食品公司的职工,后来单位垮了,补发到手里的钱,还不够交养老保险金,这样的悲剧,他们可不想看到在女儿的婚姻里重演。
但夏雪璐非常坚定,甚至不惜跟家里一刀两断,最后婚礼,在没有夏雪璐父母祝福的伤心难过中举行,即使都结婚这么久了。
他们对黄文业仍心怀抵触,认为黄文业已经害了自己的女儿,女儿应该嫁个公务员,过上舒适的生活,也许不会到现在,夏雪璐还是一个合同工。双方的家庭都不富裕,也没有背景。
结婚时买的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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