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还是留下来吧,我喜欢看热闹!”
杨信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你就是个疯子!”
陈于阶无语道。
疯子就疯子吧,杨信还是很想看看这场好戏的。
“话说这皇贵妃也真抠,就弄这么一幅字打发我?卖又不能卖,她给我点真金白银多好?”
杨信拿起锦盒不满地说。
“真金白银你是别想了,咱们陛下对钱财一向看重,以皇贵妃之宠,偷偷把一个玉碗给了福王,都遭到陛下训斥呢,给你幅字就不错了,话说你是怎么讨皇贵妃欢心的。”
陈于阶说道。
“没什么,我就叫了她几声皇后殿下!”
杨信坦然说道。
“你,你……”
陈于阶愕然地指着他。
“你真无耻!”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人家一个五十多的老女人,跟着陛下快四十年了,孩子都生了一堆,福王也不可能再当太子了,不就是还剩下这么点念想吗?我实在不明白她这点要求有什么不合理的,为何这满朝文武就非得合起伙来,欺负人家一个老女人?”
杨信说道。
“你跟我说有何用?”
陈于阶说道。
说完他拿出一个钱箱,从里面数出几张银票。
“你很有钱啊!”
杨信在一旁惊叹道。
“我这算什么有钱,我们陈家虽说也做些海上贸易,但在松江仍旧排不上号。”
陈于阶谦虚道。
“都不交税?”
杨信说道。
“说的就像你们贩私盐的交过税一样。”
陈于阶鄙视地说。
他俩紧接着一起离开徐府。
外面依然有人盯着,很显然五城兵马司也防着杨信逃跑。
“去哪儿找许显纯?”
杨信问道。
“去他家就行,许家是世宗皇帝的驸马!”
陈于阶说道。
“话说我看这个锦衣卫,也没多么可怕啊!”
杨信说道。
“锦衣卫分很多种,皇宫里面养大象的也是锦衣卫,真正凶名远扬的只不过是镇抚司,尤其是北镇抚司,他们管着诏狱,有逮捕审讯官员的权力,但北镇抚司实际上半独立于锦衣卫,他们做什么不需要指挥使同意。而南北镇抚司之外的锦衣卫,就是些勋贵子弟混日子的,除了领俸禄之外,更多就是借着这张皮吓唬人。”
陈于阶说道。
“这时候的指挥使是谁?”
杨信问道。
“骆思恭。”
陈于阶回答。
“那东厂呢?”
杨信问。
“东厂提督太监卢受,兼司礼监掌印。”
陈于阶说道。
杨信默默记住了。
也就是说这时候大明朝头号大太监是卢受,司礼监掌印太监兼提督东厂,而锦衣卫指挥使是骆思恭。
他们俩很快到了许府。
许显纯当然对送钱上门的热情欢迎。
“五百两,双手奉上!”
杨信很干脆地递上银票。
“爽快!”
许显纯满意地说道。
“许千户,我那几位朋友如何处置的?”
杨信问道。
“被新任辽东巡抚熊廷弼要去了,那个曹文诏倒也的确是条好汉,十几个京营的兵没打过他一个人,直接被熊廷弼收为了账下亲兵,至于五城兵马司和巡城御史那边,熊廷弼就给他们解决了。他们也算因祸得福,以后跟着熊廷弼去辽东建功立业,以曹文诏的身手少不了飞黄腾达,可比你强多了,怎么着,我听说你又把西城兵马司的副指挥打了?还打人家的脸,把人家脸抽肿了?”
许显纯饶有兴趣地说。
“他对皇后殿下不敬,说什么咱们大明又没皇后,皇贵妃有什么资格给五城兵马司下懿旨?我一听那火就上来了,昨晚上我就对皇后殿下说过,在我眼中皇贵妃就是皇后殿下,永远是皇后殿下,他这么说我要不揍他,那我昨天晚上说这话岂不是欺骗皇后殿下?我就拿皇后殿下赏的墨宝,照他脸上狠狠抽了两下,要不是我大爷拦着,我非把他满口牙给抽下来!”
杨信义愤填膺地说。
“打得好,这些狗东西就欠揍!”
许显纯立刻一挑大拇指说道。
旁边陈于阶悄然将一颗珍珠塞进了他手中
(感谢书友吾之斩舰刀无所不断!,凤羽舞菲,狮子头,我的名字被狗用了,书友20181114202159380等人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