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浩浩荡荡,周围的人不知道应不应该跟着吆喝。
只是着聘礼够看头,可比普通权贵人家的子弟成婚要丰盛得多。
穆柏洲无所畏惧,在媒婆的指引下踢花轿,毫不费力的吧慕容逸给抱了起来。
媒婆想说不用抱,让世子爷自己跳过火炉就成。
关键穆柏洲得听她的话啊!
这一天,媒婆经历了做媒人生最大的考验。
穆柏洲理直气壮的抱着慕容逸,心想老子也是有家的人了。
想着这些,他竟然微红了眼眶。
一阵风吹过,红盖头被掀起一角,穆柏洲看到了一脸羞红的慕容逸,脸也跟着红了。
周围响起了抽气声,感叹安王世子竟然比女子还要美貌。
进入圣宣王府,两名新人规规矩矩的站在安王的面前,刚要行跪礼。
不速之客风风火火的来了。
是摄政王跟皇室宗亲。
摄政王环顾四周,对圣宣王府的大张旗鼓面带不屑。
老王爷问。
“摄政王爷是来喝喜酒的?”
摄政王反问。
“喜酒?喝什么人的喜酒?本来是来问罪的!”
喜乐骤停,现场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安王站了出来。
“今日的亲事,与圣宣王府无关。摄政王爷有话,同本王说便可。”
摄政王入座,对安王说。
“好,本王正要同安王细说。”
这俩人,是姑表亲。
但从表面上看,他们只是不熟悉的陌生人。
摄政王让宗亲搬出宗氏的规矩。
首先,按照慕容逸的世子身份,不存在嫁人这一说。
如果安王坚持要把慕容逸嫁人,那皇家便有权收回慕容逸的世子身份。
另外,男男成婚有悖于大周律法。
安律,公然扰乱大周风气者,当处仗刑。
情节严重者,当处流放之刑。
简惜问圣宣王。
“大周律法有明令禁止男子与男子成婚吗?”
摄政王看向简惜,眼神复杂。
他虽然对简惜没有死心。
但也没有了之前那种纯粹的爱慕。
他心里,还有想报复简惜的成分在。
“律法并无明令,但安王世子与...他们扰乱了大周的风气,安律该罚。”
简惜一笑。
“哦?那摄政王倒是说说,什么叫扰乱风气?”
摄政王一番义正言辞,举出了不少的例子。
简惜说。
“这么说来,你应该先被流放啊!要是你把自己给流放了,那我也不反对对家兄的处罚。”
摄政王怒道。
“放肆!”
简惜挑眉,我就放肆了你能怎么样吧?
别忘了你在宫里都做了写什么。
也别忘了那天还死了两名姑娘,还是权贵人家的千金。
信不信她立马找人来,把你干的丑事昭告天下?
摄政王从简惜的眼神当中看出了浓浓的威胁,后退了一步。
他也明白,没有什么事情是简惜做不出来的。
哪怕他声称是被人陷害,也没有确切的证据。
当日,还有很多人是他自己安排的,很容易被简惜利用,反上己身。
摄政王咳了一声。
“龙阳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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