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然后淡笑着说。
“我就是朵带着光环、人见人爱的白莲花,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
白莲花是什么,各位姑娘不清楚。
汲仓隐约有这个概念。
他对简惜说。
“你怎么会是白莲花?”
简惜抬头对汲仓说。
“女人打嘴架,你掺和什么?闭嘴!”
在众人齐刷刷的震惊目光中,汲仓闭上了嘴。
他还边把简惜往他怀里拢边给简惜紧披风,要当人体暖炉的态度很明显。
可叫这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姑娘们情何以堪啊!
晏云萝边摇头边对简惜说。
“你竟自称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你也配!”
简惜想了想,颇为赞同的说。
“我不配,白莲花这个称号就送给你好了。”
然后,简惜又抬头对汲仓说。
“看到了没有?她们都知道我不是,还用你说?”
汲仓笑了笑。
“没错,爱谁是谁是,咱们不稀罕!”
晏云萝感觉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她仔细想着被所有人称赞的白莲,难道不是纯洁无瑕的象征吗?
为什么她会感觉到汲仓对白莲花的嫌弃?
晏云萝彻底被简惜带歪了思路,满脑子都是白莲花的瑕疵到底在哪里...
苏曼私下里是跟晏云萝不对付的存在。
但是在共同的敌人面前,苏曼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帮晏云萝一把。
还没等她开口,简惜便对她说。
“侄孙女,要不要叫我大侄儿来接你?”
想到苏文裴,苏曼往后退了好几步。
咬牙,忍住委屈的泪水。
在听到她身后苏文裴的声音之后,苏曼彻底绷不住了。
她捂住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苏文裴走近,不解的问苏曼。
“曼儿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
问完,苏文裴一拍脑袋,说道。
“看我这记性!你肯定是被你伯祖教训了吧?幸好叔父来的及时!咱们跟你伯祖认个错,你伯祖看在叔父的面子上,肯定不会计较!”
简惜笑着说。
“是啊,大侄儿来的真及时。”
苏文裴边轻点头,跟在场的姑娘们问好示意,边对简惜说。
“伯母说的是,侄儿听闻消息,没敢耽误,立马就赶过来了!您...没动怒吧?”
简惜摇头说。
“不至于。”
苏文裴立马夸赞说。
“还是伯母大人大量。家里嫂子跟侄女都不太懂事,的确不值当伯母气恼。”
简惜心里,重重的在苏曼的头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号。
这位苏大小姐,在苏文裴出现之后便无声昏厥过去了。
苏文裴连忙喊人。
“曼儿!曼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叔父啊!”
苏文裴又求助的看向简惜。
“伯母,您快来给看看呀!”
简惜说。
“不用看,这病叫尴尬,回家就好了。”
苏文裴看看周围,突然就懂了什么叫尴尬病。
他问。
“那侄儿先把人给带回去?”
简惜点点头。
“外面这么冷,还穿这么少出门。体寒本就够严重了,真是往死里作啊!”
苏文裴把苏曼给抱了起来,边走边教训。
“听到没有?谁让你穿这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