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住手?”
秋管家十分气人的问天赫。
“小主子,您看打多少板子合适?”
天殊替天赫回答说。
“最好打得她以后都没那个能力胡言乱语!”
汲允耀这才发现,他看走了眼。
他本以为天赫是最厉害的那一个了。
没想到这几个小的,各个都不是善茬。
沈山眼睛一转,突然跪到了天赫的面前。
“是母亲失言了,请郡王爷宽恕。”
天殊再次说。
“你让我先给你两巴掌,之后我肯定好好对你表达我的歉意。”
沈山咬唇不说话。
汲允耀喊道。
“都住手!都给老夫住手!”
可惜,没人听他的吩咐...
沈山又求天赫说。
“按大周律法,罚二十足矣,求郡王爷高抬贵手。”
气死人不偿命的天殊又说。
“有道理啊!我们兄弟三人一人罚二十,加起来刚好六十。继续给本郡王打!”
说完天殊还对着沈山笑,用眼神对沈山说,他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他们人多力量大呢?
汲允耀训斥天殊说。
“小小年龄便如此残忍暴虐,不配为我汲氏血脉!”
天殊冷眼看着汲允耀说。
“本郡王是忍够了!您配!您不知道自己不是嫡系吗?很难理解?见过外面乱跑的没有品种的狗吧?那个叫杂种,跟您的身份是一个道理。”
汲允耀被气得一阵眩晕,直接引发了他的心疾。
他双手颤抖的对随从说。
“药,老夫的药...”
顺从给汲允耀喂缓解心疾的丹药,再帮他顺气。
汲允耀捂住心口,觉得活了这么多年,今日是让他最难忘的一天...
沈山冷眼对天殊说。
“你的话说的过了!”
天殊也冷眼对沈山说。
“本郡王做的过,好歹诚实。不像你,嘴上替沈氏求情,面上毫无担忧之色,眼睛里还都是算计...咱们能敬业一点吗,演戏也要走走心啊!”
沈山被天殊说的脸上尴尬。
但是现在换成担忧的表情就欲盖泥章的意思了。
他只能继续冷着脸说。
“郡王爷真当自己无所不能,神通到能看穿别人的心事?”
天殊点头。
“对别人不清楚,对你,完全可以!当初曾祖父让你选择,跟肖家人离开还是留在王府...是你非要跟着肖家人走的吧?”
天殊说话的时候,刚好是沈氏被打晕了过去,秋管家用眼神示意请天赫做主的瞬间。
打板子的声音一消失,天殊的话便能更清晰的传入汲氏族人的耳中。
“听说曾祖父遇险,你反倒要回来认亲了...我不神通广大,我也知道你是冲着家产来的。哎呀,不对呀,你是想把我们兄弟赶出王府去吧?怎么?你想接我们父上大人班,当下一代的圣宣王?”
天殊呵呵笑。
“梦想都是美好的,现实...总能让人痛哭流涕!”
天殊整理了一下自己不乱的头发,云淡风轻的说。
“你想要家产,大房那一份都给你也没人反对。我就问你,拿了你的那一份,你会乖乖滚蛋吗?”
沈山咬牙。
“欺人太甚!”
天殊一字一顿的笑问。
“你是个人吗?”
沈山惊,本能的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