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挑眉问。
“您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刷的一下,热烈的气氛冷了。
虽然这种感觉只有老王爷自己有。
他不介意简惜在家驳他的面子,但是在他叶老弟面前...
他挂不住啊!
但是能跟简惜凶吗?
他看老王妃,让老王妃给他撑腰。
老王妃转头不看他。
他看汲仓,让汲仓管管他媳妇。
汲仓低头喝茶。
他看几只包子,让包子们劝劝他们母上大人。
包子们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告诉他,他们无能为力。
没天理了!
就在老王爷有作死的行为之前,体贴的天恒颠颠的走到他的面前,把他拉到座位上坐好。
然后问。
“曾祖您心脏怎么样?能顶的住吗?”
老王爷瞪眼说。
“你曾祖老当益壮,结实得很!”
天恒犹豫的点点头,然后爬到老王爷的身上,开始对老王爷这样那样的耳语。
老王爷听得挑眉、皱眉、怂眉...
随后,老王爷感到了阵阵心虚,虚得他想落跑...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心脏说。
“老夫觉得身体不适,要多休息休息...”
他笑着对叶克功说。
“老弟见谅,咱们改日再聚。”
说完,他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简惜再问。
“您可知道错了?”
老王爷伸手握住怀里天恒的小手,寻找让他安心的力量。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说。
“知错了。”
叶克功整个人都看傻了。
他汲老哥跟亲爹、跟圣上都没服过软。
那是硬气得不能再硬气的真男人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的老哥哥如此气短?
他转头看了眼稳坐如山的简惜。
瞬间,他眼中简惜的身后好似有正发光发亮的一圈刺眼的光晕。
在光晕的照耀下,简惜的形象如神佛一般高大无比。
他胆怂、心怂的悄悄将头转回,再不敢直视。
实权,圣宣王府的实权者。
简惜,是能将新老圣宣王握在手中的实权者!
老王爷为了避免面子里子被简惜教训的渣都不剩,开始了自我检讨。
“是老夫思虑不周,草率了...没经你的同意便自作主张,犯下如此大错,实不应该...丫头啊,你看...”
简惜说。
“您知道就好。这一次,我还来得及去救您的命。下一次,说不定就晚了。您还是好好想想吧。”
老王爷连忙点头说。
“没错没错,是我轻率了!以后一定不会了,下不为例!”
老王爷还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呢。
简惜又对他说。
“既然您知道自己的错处了,我要是让您弥补,想必您也不会有异议。”
老王爷附和说。
“绝无二话。”
简惜对老王爷说。
“日后您的早课在每日的寅时一刻。”
老王爷眨了眨眼睛,想起好几十年前自己上早课的痛苦日子。
那个时候他有冲劲,有血气,也有整个圣宣王府的责任在。
现在呢?
他睡是睡的不多,早早就醒了。
可是他懒啊,最多也就早起逛逛院子。
早课?
可别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