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呆了。
她忽然伸出一只手指在我胸口打拳,顿时我感觉浑身都一阵阵的搔痒,这尼玛是干嘛?这是要挑逗我的节奏吗?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而z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帮了我不少,知道你因为我的事情也受了不少累,所以我才把那个吊坠给你。我就是想,那东西不是可以镇压阴气吗?给你的话,你在遇到那些什么尸体,什么恶鬼的,不就可以镇住他们了吗?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复杂,我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而且我这人没什么本事,除了能演几场戏,很多东西我是真不懂。但你跟你二叔帮过我,我是不会忘记的。”
“行了。”我想推开她。
她却又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说:“忙什么?你刚问完我话,现在该轮到我问你了吧?”
“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我浑身当时都一阵阵的酥麻,我估摸着这家伙要真有什么企图的话,我是要把持不住了,但理智告诉我我绝对不能这样。
“我就问你一件事,你会用法术整容吗?”z说道。
“什么?!”我瞪眼看着她“鬼迷心窍了吧你!”
“没有呀。”z说“又不是我要,再说,刘宏医生是你二叔,你们整容的方法总比那些人安全对吧?”
“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介绍几个小姐妹来你这里,你帮帮她们。”z说。
“死性不改。”这回我忍不住了,推了z一把。
z一屁股坐回到床上去,也有些恼了,说:“你不要这么不知好歹好不好?!整容怎么了,你看不起整容的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死于术法整容了,我不想再多出几桩命案来,更不想这些人是死在我手里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终于打定主意,不呆在这里了,反正跑到这里来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我转身就走,也没管z还在后头喊我什么的。
离开了那个会所之后,我立刻打车离开了城郊,当时已经很晚了,我根本打不到出租车,想着一个大男人,还多少会点儿术法,也不怕坐什么黑车,要是对方敢抢我钱什么的话,我一道雷公符下去估计就能把他给拍躺下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这种掉以轻心的想法简直是大错特错的。
当时,四周也就一黑车停在路口上,挂着个小红灯待客,我二话没说上去就问了价钱,价格公道,于是我上车就走了。
那辆车起初开的也算是守规矩,一路向城区走去。
可进入城区之后,他就开始带我猛兜圈子,一开始我想着你都给我谈好价格了,兜圈子也赚不了更多钱啊,还浪费自己的油费,可后来我觉得越发不对劲,于是问道:“师傅,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儿去啊,要不您开个导航?”
那司机完全不理我。
我又喊了他几遍,他依然完全不理我。
这个时候,我知道肯定是出事了,我一咬牙,问道:“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那人扭过头来,给了我一个侧脸,接着把车使劲一刹,我差点一头撞在驾驶座的靠背上,等我抬起头来,才看清,这家伙,不就是面具人么?!那天在天台缠斗那么久,我是能记住他的脸的!
我一个激灵,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立刻开门跳下了车。
而这个时候,我发现,车正停在一座大桥的上,桥下是流淌的河水,这尼玛又开回郊区来了的节奏?!
“从这里掉下去,放心,会有人来打捞你的尸体的。”这时候,面具人也下了车,冷冷的开口说道。
我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这个时候除了拼死一搏,没有别的办法。
我抽出了黑色匕首,死死盯着那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