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死局破了。”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跟秦天展计划的差不多,我们被警察带走了,询问、笔录,走了一系列的程序,接着,秦天展成功让警察先放了我走,而他留了下来几乎和警察周旋。我离开之后,连家我都没有回,就又到了那位主刀医生梁医生的小区里有。
小区里头的人说梁医生依然早出晚归,今天还是不在家,我回想着之前了解到的情况----这个梁医生不仅仅早出晚归,而且变得十分胆小,邻居大半夜的喊他一声,都能把他吓得差点摔倒在地上,这本生就很不正常。
他到底去了干什么,为什么秦天展会笃信他一定会去医院?
我打车来到医院附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医院已经被市民传邪乎了,大家听说这医院就跟听说瘟疫似的,那出租车司机直接把我扔在离医院几十米开外的一家小超市前头,就掉头离开了,我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朝医院的方向走。
事情过了这么多天,医院的警戒线完全撤了,四周行人却特别少。
然而,我远远的又看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天刚刚段黑,就有人在这里烧纸,我记得上次来看好像是三堆,这回又多了两堆,一共五堆黑黑的纸钱,路边还有五支长短不一的香。
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医院四周还是空无一人,我谨记着秦天展交代我的事情,蹲在路边的巷子口,准备守着看看梁医生会不会出现,我反复的看手机上下载的梁医生的照片,生怕他出现了我却根本不认得。另外,蹲在原本李凡蹲守的位置,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总是觉得有些毛毛的,尤其是时间越长,天色越暗,我就越觉得不自在。
就在那地方溜达到晚上八点多,我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差点吓了我个半死。
电话是小安打来的,问我们这么晚没回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心里想,就算遇到了大麻烦,告诉你你也帮不了忙啊,于是我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又惹上条子了,秦天展给顶过去了,我还在调查,晚一些时候回来。”
而小安却在那边说:“你们没什么大事,我这里却看到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姓梁的死了。”小安说道。
“什么?!”我差点背过气去,我在这里蹲了大半天,大夏天蹲得浑身发冷,结果小安直接来一句姓梁的死了,我赶紧问:“怎么回事,怎么死的,你怎么知道?”
“今晚上的本地新闻上说的,国道上发生了一起车祸,姓梁的死了,被一辆侧翻的客车碾成了泥巴。不过可惜的是,和他一起死的还有半客车的人。”小安说“身份都确认了,新闻上说的。姓梁的骑摩托上国道,车速太快,最后就发生了这事儿”
“怎么会这样”我一时间有些发蒙。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这件事难道也是”小安在电话那头猜测。
我赶紧说:“别说了,别猜那么多,我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再和你说。”
我很快就挂断了电话,准备赶紧回宾馆,姓梁的也死了,这家整形医院的主刀医生是不是已经死绝了?那么接下来又会是谁?是其他失踪的几个人吗?还是哪个我们不认识的家伙?又或者----就是我们?我越想越担忧。
张雅现在去了哪里,秦天展让我一定要找到她,可是现在我上哪儿去找她?
我一面想着,担心着,一面快步离开了医院那条街道,准备到大道上去打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寂静的街道上走着,却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在暗处窥视我,可是我四下张望,却什么都看不见。
我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神经过敏,远远的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我赶紧上前去敲了敲车窗,司机探出头来,淡淡的询问了一句去哪儿。
我仔细打量了那个司机,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似乎没有什么异状,车的副驾驶、后座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想了想,就坐到了车上,但却没坐副驾驶。那是还好像嗔怪了一句,这才发动汽车向我住的宾馆开去。
一路上我心里都在打鼓,那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说话,我脑子特别混乱,根本没有认真听他的。
可是,忽然,他说的一句话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你怎么还敢在那条路附近溜达啊,那医院的人都死绝啦,那里可邪门了。”
我猛地抬头看着后视镜里的司机。
司机神情淡定,继续自顾自的说:“那破医院,几十年前开始就老死人,根本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后来这批人住进去的时候,大家都说这些人胆子真大喏,你看,这才几年啊,又出事了不是,要我说,这医院就是邪”
“什么?”我眉头一拧,说“这医院以前还死过人?”
“外地人吧。”那司机好像笑了笑,说“这医院死了有至少死过三批人了,最早的还是破四旧那会儿的事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