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很平静。但是说来也有意思,郑微不但没有躲着他,反而还满是攻击性的,在他跟阮莞等人一起玩的时候,不断的攻击他,搞破坏。而且很多时候,都会在晚上去张开、许开阳他们寝室打牌、打麻将。每每见到他,就是一个大大白眼配上一声冷哼。
这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挺有意思的。
“如果让你的话被别人听到,那你就是人渣了。”
“那你说我是人渣吗?”
“是我自己犯贱,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施洁一声长叹,有些无奈。
“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你图谋不轨,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呢。”一个合格的王八蛋,怎么可能让女人如此说自己呢,王言就很合格:“当初你联系我买电脑,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确认了,你,就是朕的爱妃。所以我就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把你骗到手了。”
“好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在这一男一女没羞没臊的白日宣淫之时,女生寝室内当然又在开着王某人的小会。
此刻,寝室四个姑娘都在,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休息。学校有什么活动,往往都会很疲惫,更不要说她们四个还都象征性的报名参加了项目,跟本无心学习。
话题是朱小北先挑起来的:“怎么样?没骗你们吧?施洁学姐是不是很漂亮?”
“之前你奔着她去的时候,我们就讨论了一阵。不得不说,老王的眼光确实可以。那个施洁,比咱们阮姑娘、郑姑娘都不差。”黎维娟接话感叹。
躺在阮莞床上的郑微不高兴抬头瞪着她:“就你话多,能不能别把我们俩跟那个狐狸精比?”
“得,就你郑大小姐最漂亮行不行?”
阮莞轻拍了一下郑微:“今天你跟那个施洁说什么要自爱,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不是王言他们俩真的在一起了吧?”
“我能知道什么?也就是那么一说。毕竟姓王的是个王八蛋,你说施洁跟着他能有什么好?而且她还比姓王的大三岁呢。都是工作的人了,还那么傻。”
郑微还是没有说实话,主要也是她们寝室里,黎维娟不用管,就是为钱的。朱小北跟王言本来关系就不错,要是真有想法,也不能整天跟她们一起八卦王言。剩下的,她就觉着阮莞最危险,毕竟当初才一开学就被姓王的盯上了。但是阮莞有对象,而且还那么恩爱,天天打电话。另一点儿,也是她相信王言有品,虽然是王八蛋,但只是没骗她感情坏她身子这一点,她觉着姓王的也还是个人。所以也就只是骂,而没有跟好姐妹们说。
黎维娟喃喃道:“他们两个一起走的时候,看着确实是特别亲密。而且当时郑微说嗯……劝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反驳。咱们知道郑微的意思,她可不知道。凭我的直觉,老王跟施洁肯定有一腿。”
“嗯,你说的对,我看也是。”郑微点头附和:“你说呢小北?”
“我支持你们。”上铺的朱小北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阮莞好笑的摇头:“好了好了,不要再八卦老王同志了,不管他跟施洁怎么样,跟咱们都没有关系,还是说点儿别的吧。”
郑微翻身而起:“你们说你们的,我就不掺合了,之前已经跟老张他们约好了,我去跟他们打牌了。”
黎维娟哎了一声:“郑大小姐,我劝你最好少跟老张他们打牌。最近你学习状态可不怎么样,等到时候挂科了有你哭的。”
“本小姐天生丽质,冰雪聪明,小小考试不在话下,走了啊。”郑微走的风风火火,蹬上鞋就没了影。
“你们有没有发现郑微最近很不对劲。”
没了抢床的人,阮莞舒服的躺在床上舒展着身体的曲线:“能有什么不对劲啊,娟儿,你快省省吧,一天天的尽八卦。”
朱小北嗯了一声:“可不,郑微能有什么不对劲啊?非要说的话,就是没事儿总去老张他们那打牌。”
“这就是最大的不对劲啊。你们想想,她之前满世界喊着说喜欢老王,然后过了一天,回来哭唧唧的又说不喜欢了,还对老王破口大骂。咱们按正常人的想法看,你们说郑微跟王言的事儿多尴尬啊,你们俩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要是我,我就恨不得离王言二里地。
可是你们看看郑微,她可倒好,每次老王跟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光不躲,还搭话,还跟着一起蹭饭,好家伙,那是真不客气啊,每次都不少花。原来郑微没说喜欢老王的时候什么样?她可是一句话都不说。而且老王请吃饭的时候,她也没可着贵的点。你们说能没有问题?现在更是天天去找老张他们打牌,老张的寝室跟王言的寝室可都挨着,你们领悟领悟。”
阮莞皱眉沉思道:“你的意思是……郑微没有死心?”
上铺的朱小北探着头下来,她已经长了很多的头发覆下来,在下铺的黎维娟看来就是疯子:“郑微之前都那么说了,最近又那么骂老王,不能吧?”
“朱小北!你的头发能不能稍微扎起来一点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疯子。”
黎维娟翻了个白眼:“郑微的事儿啊,要我说不是那么简单的。据我分析,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在做什么,情情爱爱迷人眼,有时候越想忘偏就忘不了,想记住的却总是很轻易就忘记。之前看郑微表现的那个样子,我觉得她说喜欢可不是人来疯,老王肯定是跟她说了什么,或者是欺负她了,要不然不可能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就完事儿了。”
“老王不可能欺负郑微,他不是那样的人。”朱小北替王言解释。
“反正他们俩没那么简单。不是,这么明显的事儿,你们两个就没怀疑过?”
阮莞跟朱小北对视了一眼:“我们都知道,就是没有你那么八卦。郑微不想说,我们总不能逼她吧?我觉得小北说的对,老王不可能欺负郑微。那既然这样,我们又没什么好担心的。感情上的事儿,也不是咱们能说明白的,总得郑微自己想明白。娟儿啊,你就别跟着操心了,不累啊?”
“得得得,是我多嘴,是我八卦,不说了不说了,看书学习提高自己,找个有钱人把自己嫁出去。”
阮莞跟朱小北俩人齐齐的一个白眼,送给这个不要脸的物质女人……
回到了寝室,王言换了身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连同之前攒的堆到盆里,上身光着膀子,下身穿着一条大裤衩子,趿拉着拖鞋,抱着盆,叼着烟,便出门走了出去。他这也攒了一些,抽着时间一起洗一洗。施洁说让他把衣服都拿到外面的房子里,有时间她给洗。但是他还没懒到那个份上,又不是不能洗,也就没费那个劲。
一开门,便跟日常前来打牌的郑微撞了正着。
郑微愣了一下,随即重重的一声冷哼,转头就进了三一零。不过王言却看的清楚,那上了脸的红霞。他挑了挑眉,随即向着另一边的水房走去。
里面一个人没有,安静的很,他随意找了个位置,打开水龙头进行洗衣大业。
这才开始没一会儿,就看到陈孝正也抱着装有衣服的盆走了进来,他呀了一声以示惊讶:“难得啊,怎么没去图书馆?”
“跟你一样,攒了衣服要洗一洗。”
没话了……
好一会儿,陈孝正问道:“你跟那个郑微是怎么回事?”
“她天天在你们寝室打牌,怎么也该听到一点吧?就像你听到的那样,她前一天说喜欢我,后一天可能我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就不喜欢了。”
“她的喜欢可真随便。”
“谁说不是呢。怎么,现在也有心思关注八卦了?”
“无聊,跟你这个当事人打听打听。我知道你以为我很孤僻,但是我跟你们不一样,尤其是你。我没你有钱,没你聪明,你能轻易达到的,却是我用尽所有力气都做不到的。想要改变人生,我除了埋头学习别无选择。”
“你的人生是一栋不能偏差丝毫的建筑,除了成功,别无选择。”不管他惊疑的目光,王言笑了笑:“你今天的话很多,给我的感觉……你的人生建筑好像开始有偏差的苗头了。”
陈永正愣了一下,随即不再看王言,闷头洗衣服。只是他用力的手,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那么平静,想来内心之中乱如麻。
一时间,空旷的水房中,只有二人洗衣服的声音……
人是复杂的,陈孝正是因为他王某人的优秀而坏了道心,还是因为在三一零嘻嘻哈哈打牌的郑微而乱了心思,除了陈孝正,没有人知道。或许陈孝正自己也不清楚,因为当局者迷,很多时候身处其中的人是不自知的,他们会有另一个理由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