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垮下来,闪了我的腰,也闪了他的小弟弟。
“灯笼?”我在完全沉沦之前想到了这个。这次他没有点上白灯笼,可是还是那么生龙活虎,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白灯笼不是他的那啥开关吗?
他明白我的问题,捏着我的下巴,这个动作就跟他在车子上对我做的一样,说道:“不需要。白灯笼是用来做为空间的转换或者隔离的。现在,不需要。”
我的妈啊!也就是说,阴婚我提着白灯笼只是为了能走到他的空间中去。好几次做事之前,点白灯笼只是隔离出一个空间,让他为所欲为。而现在不需要,那是因为,他这个老古董就是想让江毅东听到这里的声音,让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第二天,我见到江毅东的时候,脸上都发烫,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所以他拿起桌面上那个被江黎辰闻过的苹果的时候,我本来还想提他,没有被江黎辰吃过的苹果都在厨房的冰箱里呢。但是最终没有说出话来,看着他拿着没味道的苹果咬了下去。
去到学校,别说老师们了,就连我们班的小朋友都在说着把水库承包出去的事情。早读前,我就听到一个小男生对他的同桌说道:“我妈说了。等下个月,水库包出去,我们家分到钱,就带我的市里面的公园,我就能看到gong,整体认读音节yuan了。”
我的嘴角抽抽,都不知道该不该笑笑。
办公室里,所有的老师都在谈论着这件事。听他们说,已经确定了,两万要用来修整财神庙。之前重新财神庙,也只是简单的修修,就算江家说,江家出钱报销,但是之前也没人垫钱,也就简单的弄弄,找到江家,报销回来是就五千块钱。还是把数字往大里说了。现在突然能拿出两万块,财神庙可要好好修修。
我扁着嘴说道:“为什么总想着去修那个庙呢?那个庙里根本就没有神仙,住着一个鬼呢。你们的进攻都被鬼吃掉了。两万块,拿来改造村里的自来水管道应该够了吧。我都看到了,村里抽水的小房子,出水口那,就有一段管子被水坑常年泡着,还总有牛在里面拉屎,多不卫生?”
几个老师看着我,还是廖老说道:“银老师是城市里来的没经历过那种没水干旱的年头,才会觉得这不卫生。在我们这里,几年前连基本喝水都不能维持,现在能有自来水已经不错了。那些水管也都是几年前才铺的,花钱整修,不是浪费吗?”
说不通!“那花点钱来,重新铺铺学校教室上面的瓦总行吧。我们班教室一下雨,到处漏水,学生都不知道往哪站了。”
校长抽着烟说着:“又不是家家有孩子在学校读书的。统一抽签,人家家里没孩子读书的,还不吵吗?多想想,银老师,说话不能这么随意,特别是这种关于全村的提案。”
我惊讶着,怎么会有人因为这样的钱而计较呢?现在没有孩子在这里读书,以后呢,以后的以后呢?穷教育,难怪这村里那么穷。
廖老师看我不高兴了,马上说道:“听说,江家那个小辈也要投钱?昨天看到他过来了。
“嗯。”
“有钱啊。”
“那水库在你们村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人想着就近放个水箱下去养鱼养虾呢?”
“一来没钱,二来,你以为就真没人想到。都有好几个人去放过了,可是一旦放下水箱,不出一个月,肯定下大雨涨水,水箱都能被冲走了。浪费钱罢了。好几个胆大的去放过,都这样,就没人提了。我,我跟你说,银老师,”他压低了声音,“他们承包出去,我们只管收钱。包这水库的,肯定是要赔大钱的。”
“每次都这样?”
“对!肯定是,一个月,肯定下大雨,涨水。”
我看看四周的老师,他们都在聊着自己的,没注意听我和廖老的话,我就问道:“那水库里,是不是死过人?”
廖老笑眯眯地说道:“哪个水库不死人?”
放学,我回到家里的时候,竟然还看到那辆宝马。江毅东的不是说今天就走的吗?车子怎么还在这里呢?走进院子里,果然,江毅东就在那扯着我那棵小花的叶子,打着电话。“找拖车进来拖!我明天就回去。我开我亲戚的车子先回去。你们尽快联系拖车。……我知道这地方远,高速上人家不也帮拖车吗?……多给点钱,这点事都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