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凝悠面前,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深情注视着她。
于凝悠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心头掠过丝丝感动。可也只是一瞬,她淡然一笑“你能坚持多久,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一辈子。”他叹息一声,将于凝悠拥入怀中,脸上浮现出晦涩。五年前的伤害还在她的心间,他需要用更多的温存与感动将这些伤痕弥补。
“阿嚏!”鼻子一酸,于凝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慕容逸爵推开她一些,低头查看着她的脸色,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走,带你去看医生。”
“不行,还有一堆的文案沒有审批,我怎们能离开呢?只是昨晚洗澡睡着后受凉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多喝些开水过两天自己就回痊愈的。”于凝悠推辞着就要重新坐下來。
“我抱你。”慕容逸爵不容她辩解,伸手从衣架上将她的衣服拿下來穿在她身上,然后弯腰将她抱起來,大步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你这样招摇过市的抱我出去,明天还让我怎么來上班?以后我怎么在那些经理中间开展工作?”于凝悠一看出了办公室,急得满脸通红,她小声抗议着,不想引來助理室丹尼斯周等人的注意。
“沒法工作了,我养你。”慕容逸爵看着她羞怯的小脸嫣红的模样,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于凝悠见说不过他,赶紧俯身像鸵鸟一样趴在他的怀里,忍不住狠狠掐了一下他胸前的肌肉。
从总裁电梯里走出來,慕容逸爵大摇大摆的抱着于凝悠穿过公司大厅,那些小接待一看,羡慕的眼睛都直了。可远远看到慕容逸爵的气势,赶紧背转身非礼勿视。一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她们才慢慢转身,终于反应过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闭上嘴巴各自工作去了。
议论,羡慕,嫉妒有什么用?人比人气死人。不比了,踏踏实实工作要紧。
慕容逸爵带着于凝悠去医院看完了医生后,就直接将她送回了家里。并告诉她,这两天感冒期间,所有的文件他代为处理。她唯一要做的就是踏踏实实躺在床上养伤。
于凝悠靠在床上,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打着瞌睡养着精神,恹恹的无聊透顶。慕容逸爵坐在卧室的沙发上,低头凝眉处理着公司事务。
她慢慢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來。蹑手蹑脚的向卫生间走去。
“想干什么?”慕容逸爵说着从沙发上站起來,向着她走过來。
“别动!”于凝悠抬手指着他,抿了抿唇,又指了指洗手间“我去厕所,方便,方便总可以吧?”说完撒开脚丫跑到洗手间,关上门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被当成瓷娃娃一样养着,她怎么就这么不习惯呢?总觉得手脚都是多余的。
慕容逸爵看着砰然关上的洗手间的门,忍俊不禁嗤的一声笑起來,他的宝贝是越來越可爱了。
于凝悠磨蹭了一会儿走出去,悄悄走到沙发前,伸着脖子看了看他手中的文件,眉头拧了起來。慕容逸爵手中的文件不是摩尔发集团的,是哪儿的?
圆几上,摆着两摞文件,一摞全部用统一的蓝色文件夹夹着,那明显是摩尔发集团的文件。可另一摞就不是了,难道慕容逸爵还在经营着别的事情?
狡兔三窟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可他还有什么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认识他这么多年,她从未了解过他。
慕容逸爵合上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到歪着脑袋正出神的于凝悠,伸手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到身边,伸手一揽,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怎么了?怎么不睡会儿?”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查看着她的脸色。
“那些文件哪儿來的?”于凝悠的目光始终落在那些文件上,似是沒听到他的问话。
“记得伊森吗?”慕容逸爵靠在沙发上,揽着于凝悠靠在他的肩窝上,轻轻拍着她的背,问道。
“嗯。”“伊森这些年一直不在云沧市,他代表我经营着一个公司叫翔宇国际。原本这个公司是我作为退路创办的,可是现在來看,不需要了。如今这个公司规模日益壮大,很多事情伊森无法决断,所以会传真过來让我处理。”
慕容逸爵耐心的解释着,眼神温柔下來。
“也就是说,我们回來这些天,你一直在忙着翔宇国际的事?”于凝悠恍然大悟,原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怪不得每天看起來忙忙碌碌的。
“你以为我在忙什么?追女人还是走私军火?”慕容逸爵低头,指端挑起于凝悠的下巴,戏谑着问道。
“切,一点儿都不可笑。”于凝悠拍开他的手,从他的膝盖上滑下來,赤着脚踩在软软的地毯上,重新坐到床上发呆,床边的小柜上放着切好的十多种水果,可她一点儿食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