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那些空白,怎么就想不起來任何东西?
头撕裂般的痛起來,她抱紧了脑袋,汗水迅速的浸湿了头发。她用力捶打着头部,倒在床上,哭喊着:“好痛,好痛,我不要想,不要想。”
她的痛,牵扯住他心里的那根弦。他将她完全抱在怀里,伸手无措的抚着她的头,焦急的喃喃道:
“不想了,宝贝,不想了,我不逼你想了。”他抱着她,手拍打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心,却好像潮汐一样濡湿了。
抱着她小小的身子,他茫然的望着天花板,逼退眸中涌出來的阵阵潮湿。
他慕容逸爵闯荡商海这么久,可以对对手雷厉风行不留情面,可以对那些形形**的女人无情冷酷,更可以逼得自己的亲人惨死
可对怀里这个女人,他却感到无力,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想起他,怎么做才能让她看到他的心?
不,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最起码她还活着,还在他的身边,他能看到她。
于凝悠伏在他的怀里,伤口的疼痛,下体撕裂的疼痛,以及头脑的疼痛让她筋疲力尽。她无力的倚在他的怀里,任凭他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也许睡着了就不会再有这些痛了。
慕容逸爵爱怜的捧起她濡湿的小脸,将她脸上的长发分开,低头注视着她,眼中慢慢涌出感动。
她在他怀中安然入睡的模样,是那样熟悉。他似乎找到了曾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到踏实。
抱着她,他才知道,她一个人就是他的整个世界。沒有她,他的世界一片荒芜,寸草不生。
酸疼僵硬的胳膊再次环上她,依然是昨晚的姿势。他看着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來,慢慢松开她,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睡衣,小心翼翼的给她穿上。
换了一床新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苏越敲门进來,默默的收拾起地上的瓷片,以及被血弄脏的被子,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美国纽约机场,南宫轩城大步从机场里走出來,全然不顾身后跟随着的慕容菲。一路上慕容菲倒是安静的让他颇感意外。
可他的心已经遗落在于凝悠的身上,不可能再在任何女子身上停驻。
“南宫哥哥,你等等。”慕容菲紧走几步,追上他。
“有事儿?我想我们不同路。”南宫轩辰看着拦在眼前的她,冷漠的笑浮现在眼中,漠然看着她说道。
“沒什么事儿。我想这个是我酒店的地址,有事儿可以找我。”慕容菲漂亮的黑色眼睛扑闪着,躲避着他冷冷的逼视。快速的将手中捏的汗湿的一张纸塞进他的手里,转身抓住行李箱,昂起头,快步离开。
“地址?”南宫轩城恢复温润的眼睛低头看了看,丢在地上,转身向机场外走去。
慕容菲躲在机场门口的一个角落里,看着他将纸条丢在地上,气恼的跺跺脚。目光跟随着他上了车,不回头的离开,她捏紧了手中的行李箱。
南宫轩城,我要证明给你看,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