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好几口。抹抹嘴转身看向晏逸初。
晏逸初挑眉。似笑非笑瞅着她。
她咽了咽口水,挺了挺胸(xiong)脯,壮着胆子走向床榻。
走了几步,突又想起了那条白绫。她折身走向屋内放着她随身衣物的木箱,才过门,还未及放置衣柜。
取出白绫后,她将它铺放在床上。此时,她已经有些酒意上头了。所谓酒壮怂人胆,她确乎没有那么惧怕了。
她脑袋渐渐犯晕,也不管晏逸初,顾自解开发髻,动作凌乱,大大咧咧全无章法。头饰被丢得七零八落。。
拆卸完头发,小手不停,开始脱衣衫,她一件件的脱,直到周身只余肚兜和那条可笑的开裆裤。。
她爬上床,以一种英勇就义的心情躺了下去。
她这一连串的行为下来,晏逸初始终旁观,在最初的惊讶过后,他显得气定神闲。眼里都是兴味。
只是当看到她脱衣,浑身只剩肚兜和那让人遐思无限的亵裤时,他的眼眸变得深沉起来。
大红的肚兜衬得她愈发肤若凝脂,欺霜赛雪。黑色的头发,大红的肚兜,雪白的肌肤。还有那亵裤。
在在的让人血脉偾(fen)张不能把持。
他眼里幽光闪过,迅捷的除去自身的衣物,他赤(chi)身上了床。大手一挥,帐帘落下。
他吻着身下柔若无骨,香馥的小身子。欲(yu)念涌动。
舒念宁醺醺然,只感觉仿若身在云端,似真若幻。初始,她乖顺的任他为所欲为。
到后来,她开始使力推他,他弄得她好疼!
他怜她初经人(ren)事,放缓了动作。
然而,她只是呼痛,不肯让他继续。。
晏逸初难耐又无奈。。
其实他也疼。。
而此刻,只有她能解除他这份疼。
“好乖乖,第一次都会疼,以后就不疼了。嗯,乖,以后都不疼了。”他轻哄着,声音粗嘎。
她哭得厉害。真的太疼了!
晏逸初无辙。。他知道妇人第一次会痛,但他不知道她会这么痛。。。
他所经历过的女人,每一个都是柔媚迎合,温驯承欢。
还是小了点,他叹气。兵临城下却要隐忍不发。。真个难受!
小人儿哭得气喘,抽抽噎噎。
他翻下身,将小娇妻抱进怀里。轻柔的拍抚她的脊背。
“乖,莫哭莫哭,疼我们就不做了。”他哑声安抚道。
舒念宁呜呜咽咽,委屈的小模样,瞧着可怜兮兮。
晏逸初心疼的吻着她的面颊,吻去她的眼泪。象怀抱着稀世珍宝似,那般温柔,那般小心翼翼。
在他的柔情下,舒念宁渐渐迷糊的睡去。
好梦正酣时,却被一阵剧痛惊醒。。
温香软玉抱满怀,晏逸初到底是做不到坐怀不乱。。
他那处肿(zhong)胀不已,委实难以忍耐。他想,但凡妇人总要走这一遭,疼过了就好了。
就这么着,大半夜的在她的推拒和哭啼声中,他半强半哄着完成了洞房花烛夜,他和她的圆房。
第10章温柔郎君
事后,他没有传唤丫头,亲自抱她去了浴房。因为是大喜之日,那里有备用的热水,整夜供应。
他温柔的给她擦洗身子。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伺候人,从来都是人服侍他。
小人儿满身都是被他疼爱过的印迹。
其实他已经尽量控制力道,但她身上还是免不了落下些青青紫紫。她的皮肤实在太过幼嫩!
她娇弱不胜的模样,让他又有些心猿意马,不能自持。
他的喉结动了动,按捺住想要再次将她吞吃入腹的渴望,勉力克制自己。
小东西累坏了!他爱(ai)怜的为她清洗。
舒念宁全身酸疼,疲惫不堪昏沉不已。
本来自庆州赶往云城,便是一路的舟车劳顿。没待喘歇舒缓过来,即要举行成婚礼,一整天下来劳心费神又累又饿。
完了,还不得消停,必须恪尽“职守”履行为人妻的本分和义务。痛楚难当却只能生受。
她但觉身体已透支到极限!
此刻,温水浸润,他更是极尽温存。很快,浓重的倦意席卷了她全部的感知,她沉沉睡去。
翌日,她在密集的吮吻和抚弄中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