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神火大师看来也是玩惯这一手的,他的几台卡车,也带了好几十个弟子来,维持着秩序,所有人排队,东进西出,南进北出,他的弟子拿小刀片熟肉,每个人给一小片,直接塞嘴里,秩序井然且速度飞快。
“我靠。”张五金暗叫一声:“这些家伙,一个二个,全都是做成套路了嘛。”
钢管上的热量显然已经非常高了,神火大师换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去吃肉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些吃了肉的,就在那边坐下来,但有些却一边嚼着肉,一面又跑了回来,让张五金看了大是好笑。
“以前有个笑话,两男追一女,东家男富而老丑,西家男贫而少俊,问那女孩子到底要嫁给谁,女孩子做了个绝妙的回答,东家食,西家眠。”张五金笑指那些嚼着肉又跑回来的人:“这就是东家食,西家眠了。”
阮袖儿听了咯咯笑,道:“要不,我们也去东家吃肉,再回来西家听经?”
张五金大笑,笑声中,他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神火大师身上的绸衫,一直在抖动,好象有风吹着一样。
细看,确实是这样,不但是胸前的衣襟,袖子处也是这样,一直在抖,明显是有风在吹。
“风哪儿来的?”张五金大是疑惑,神火大师身上不可能有风扇,下面就一张椅子,椅子下面也没装风扇,也不可能装风扇,那么多人看着呢,装台风扇上去,那才叫一个笑话。
“那怎么会有风,天风?”张五金想想又摇头,天风是有,时停时歇,而神火大师身上的绸衫却一直在动,而且动得非常细密,这就明,风不但劲急,而且持久,就仿佛有一台风扇在对着吹一样。
“哪来的风?”张五金怎么也找不到风源,再又一想:“即便是风扇对着吹那也不行啊,整个钢台子都差不多烧红了,风扇吹着都是热风,不会冷,只会更热。”
“五金,怎么了?”阮袖儿注意到张五金神情不对,关心的问道:“热吗?”又伸手来给张五金擦汗,她手中有手帕,香喷喷的。
“没事。”张五金对她笑了一下。
贵宾区这边是有椅子的,是那种朔料椅,张五金扭头笑看阮袖儿,眼光扫到椅背,心中霍地电光一闪:“椅子,我怎么这么笨。”
他猛地扭头,凝晴细看神火大师座下的那张椅子。
那是一张典型的太师椅,椅背呈山形,扶手上雕有龙头,四条椅脚不是全直的,而是微带一点孤形。
“难道这就是传中的风椅?”
张虎眼的笔记中,记载有四种椅子,风雷水火,跟春床差不多,这四种椅子也可以凝气聚气,各有奇效。
这四种椅子中,风椅排名第一,人往椅子上一坐,椅上立即起风,特别凉爽,哪怕是在大太阳底下晒一天,也不会感到半点热气。
风椅也是木匠门中一些天才的匠人创制的,都可以算是鲁班大师的徒子徒孙,事实上,春床的七大奇床中,就有风床,同样是上床就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