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句话就化身泪人儿,可见张五金在她心目中的份量了,张五金一面感概霸床的霸道,一面也有些感动,搂着她安慰:“没事,你师父敢反对,我就去抢亲,总之抢也抢过来。”
“嗯。”五仙姑破啼为笑,却还是坚持:“师父会答应的。”
第三天,五仙姑还是去了会所,趁着空档,真的是趁个空档,五仙姑只要在家,几乎是时刻贴在他身边的,真无法想象,这个女人会是这么缠人,张五金给尚锐打了个电话。
“神耳教不是邪教。”张五金开门见山,就推翻了先前的看法,然后把自己从五仙姑那里听来的,一些关于神耳教的事情,尤其是教义方面的,给尚锐了一遍。
“不骗钱,不骗色,不反党,不攻击政府,也不煸动百姓闹事,没有理由神耳教是邪教。”
这是张五金的看法。
“可信了神耳教的人,有厌世自杀顷向啊。”尚锐一时间好象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举出了惟一的一个例子。
张五金听了就好笑了:“自杀的多了,富士康,那么多人自杀呢,他们也是信了教?”
尚锐这下真不知道怎么驳了,吱唔半天道:“他们传教,真就只是为了挑徒弟传承教义,不可能吧。”
“这一点,我也怀疑。”张五金不否认:“可不能因为怀疑而怀疑,难道经过银行门口的都是抢劫犯?要看事实,讲证据,事实是,神耳教确实即不骗钱也不骗色,即不反党也不反政府。”
尚锐突然在那边笑了起来:“我老五,你不是给那个传教的什么五仙姑迷住了吧,怎么我听这口气,你纯粹就是在帮你岳母娘话呢。”
“有这个意思。”张五金也笑了,笑一通,张五金又把佛教也是讲究四大皆空的例子了,一拿佛教举例,尚锐也承认张五金得有理,不过他很直接的告诉张五金:“即有的宗教是一回事,但另外的教派,不管他们的教义是什么?都不可能得到承认的。”
“这好象没道理吧。”张五金反驳。
“国家不跟你讲道理。”尚锐语气肯定:“乱七八糟的各种教啊会什么的,只会增加动乱。”
张五金想想也有理,道:“随便吧,我不操心这个。”
尚锐笑:“老五,即然你牺牲美色,打入了神耳教内部,那就多留意神耳教的动向,你的证下来了呢,国安高级巡视员,每月有五千块的津贴,还有特别补助呢,实报实销。”
“泡妞有补贴是吧,行。”张五金听了哈哈笑。
钱不钱的无所谓,什么高级巡视员,也就那样吧,听这个名就知道,跟广州老军医似的,哄人玩儿的,不能太当真,但帮五仙姑在国安那边开了,就去了一桩心病。
不过他也怀疑,国安是不是真的对神耳教这么重视,象尚锐的,要组织一个什么后援小组,还什么他亲自当组长来给他支援,结果只听雷声响,不见雨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