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趣,很幽默,很坏,可是啊,这些才不会跟你呢,王含芷在心中甜笑,脑袋乱摇:“我就跟他交往了两天,吃了两餐饭,看了一次电影,能什么呀,只知道他有个姐夫,其他的真不知道了。”
“他认识市委办主任贺方圆,你不知道?”
“他不可能跟我这个啊。”王含芷有些气笑了:“难道就认识两天,他就要跟我吹,他认识哪个高官?”
“岩卫红应该也是一样。”薛青青自自话:“岩卫红对他的样子,绝不是对便宜小舅子的样子。”
王含芷都不知道他什么,便不应声,却在心里想:“他这个人,好有趣的,自然认识的人多,不过居然认识市委主任,而且关系这么好,也太厉害了。”
她虽然对官场不热衷,可到底也是体制内的人,阳州市委办主任是个多大的官,有多大的能量,她还是知道的。
只不过她的认识并不深,也不怎么在乎,不象薛青青,给震得到现在还没醒过神来。
“凭什么呢?他只是个小木匠啊,我认识他十多年了,他家里的事,我清清楚楚,他就是个小木匠啊。”薛青青喃喃念叼,恍如梦游症患者:“可一个小木匠,怎么可能结交到市委办主任?”
对她的梦游症,王含芷没有什么办法,她闭上眼晴,在少女美妙的幻想中,很快进入了梦乡,至于薛青青,这一夜半梦亲醒,到底睡没睡,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
还好,第二天一早,薛青青还是记得赶早班车去上班,王含芷自然也要上班的,中午下班回来,到房门口,突然听到屋里的叫声:“听得姐夫电话里,我急死了呢,男朋友换来换去就算了,居然找一个木匠,你我急得死不?”
是小姨的声音,也就是薛青青的妈,她比薛青青小,但她妈却比薛青青妈妈大,她从小最亲了的,不过这会儿听到小姨的话,可吓她一跳:“小木匠,是我跟五金哥的事吗?”
没敢开门,先听着。
“不是的,你搞错了。”是她妈妈的声音。
“哪里搞错了。”小姨还是一腔子急:“姐夫亲口跟我的啊,他到还那小木匠人不错了,简直气死了。”
“我才气死了呢。”她妈叫:“你姐夫根本就蒙在鼓里,其实是我家那个祖宗,找了个木匠,然后勾到南祟来,却还假是青青的男朋友,要青青帮着打掩护。”
这话一入耳中,王含芷吓一大跳:“原来妈妈早知道了。”
一时间又惊又羞又怕,又想到薛青青:“死青青,我就了,怎么突然变了性子帮我打掩护了,原来早告诉了妈妈,果然是狼狈为奸的。”
里面的声音放小了,王含芷听不到,但她只是单纯了一点,不是傻瓜,而且对妈妈和表姐都是很了解的,不用,必然是妈妈和表姐联起手来,要偷偷的拆散她跟张五金。
“不过他好厉害的,而且特别坏,才不怕你们。”她小小的鼻子皱着,几乎是有些得意了,而眼珠子一转,心中更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