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淫荡的邪笑着,突然间,目光停在那血迹上,笑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于是,为了验证,抓过偎。
依苦苦哀求,“太子殿下,奴婢好怕。能不能不用毛笔?”
龙滨坚持,第二个处||女膜被笔捅破后,还是只流了一点点血。
他胸脯起伏,面色一阵青一阵白,阴声说:“你们初夜的血,怎么这么一点?”
两女吓的跪在床上,磕头说:“请您息怒。我们是陛下令大宫女连夜挑选出来的,随您行军之前一个时辰,检验过身体。都是完璧。”
偎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脸色惨白,急忙说:“太子殿下,请不要怀疑我们姐妹的贞操。可能因为我们自幼骑马,那里略有磨损,所以血比别的女子流的少些。”
哦!龙滨吁了一口气,脸上表情得意洋洋,“哈哈!”大笑说:“不是你们骑马所至,而是因为容貌不够绝色,所以血会流的少。起来吧,孤今夜心情愉悦,都有赏。”心说:美人初夜所流的血是你们十倍还多,美人,你现在是不是在恨我?哈哈,恨我代表想我......
是吗?难道她们生的还不够美?
两女下身疼痛,望着邪美少年光彩夺目的笑脸,一瞬间,心里竟升起归属感,目光有些痴。
龙滨扬起粘着处||女鲜血的粗笔,戏谑说:“怎么,还不满足,再来一次?”
偎合上双腿,低头哭出声来。
依却不死心,朝他分个媚眼,腻声求说:“殿下,久闻您威猛无比,臣妾想感受一下......”
龙滨脸色一沉,将笔杆丢给她,低喝一声,“你自己来!快!”
依脸色惨白,没想到他竟如此狠心,但命令已下,作为训练有素的武骑宫女,自小屈服于皇权之下,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也必须遵从。
武骑宫女是自小入宫,因美貌、骨骼均上乘,学习武术、骑术、礼仪、房术、简单的易容术,训练成可以同皇帝、受宠的王爷出战,为他们暖床、护驾的少女。
二十岁若没有指派出去,便可自行与军中将领婚配。
依和偎都是孤儿,一岁入宫,选为武骑宫女,十岁考核晋级,享受七品侍卫待遇,现今是五品武骑宫女。
此次,被龙楚新一道口谕,大宫女将她们选出,检查好身体,让皇帝、皇后过目,女扮男装,穿上盔甲,混入侍卫队里,由龙滨身边幕僚安排,夜晚为他站岗,待他伤势好了之后,再行欢爱。
没想到,第一夜,便被龙滨识破,还用笔破了贞操。
圆月当同,二女下体丝丝阵痛,被龙滨急不耐烦的赶了出去。
他将笔丢到角落,盘坐与床上,运行内功,真气汇聚于丹田再释放至全身皮肤,减缓疼痛。
傍晚,龙子如、两位太妃、龙楚新坐在莲花湖边听评书,有老太监呈上一封明黄色的密信。
龙子如打开看过后,松开手指,那密信燃烧化成灰烬,语重心长的说:“小新,吏部尚书王已经贪污两年,而且早有官员上亶奏,你为何不办他?要是早吧他办了,他女儿王蝶,怎么有机会害老子朋友老萧?老子说了几千次,为帝者,不能过于仁慈!”
龙楚新像做错事的孩子,惶恐说:“老爸,只因为与他六弟、七弟走的很勤,怕此事牵连到他们。”
龙子如的六儿子龙楚标,今年三十二岁,七儿子龙楚顺,三十岁,他们都是龙子如逝妃子所生,成年之后,离开宇都,去往各自封地。
这些年,他们见龙子中不过问朝政,料想大哥龙楚新念着兄弟之情心软,不会惩罚他们,就开始胡天黑地,勾结朝中一些官员,买卖官位。
龙子如摆手说:“现在去把吏部尚书办了,传旨急召老六、老七进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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