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说什么回家撒泼打滚,哭闹不休的盘外招,反正他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他属于,因为享受了太多疼爱,清晰的知道哪些人是在乎自己的,并且并不介意用这种疼爱,达到某种目的的性格。
是更典型的,在溺爱中会养出来的孩子。
所以,比起四人小组里比较有底线的另外三个,圣塔里安里的学生们,还是会相对的比较注意,让自己不要得罪了波恩·米恩斯。
他的父亲,不也是被他逼的没办法,所以最后只能以米恩斯家族的名义,向外界收购那件,他心心念念的画牌。
越是喜欢,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心心念念。
同时,他虽然是表面礼貌,内里傲慢的,被人宠坏了的性格,不过他并不喜新厌旧,也不三分钟热度。
他的喜欢,就是真的很喜欢。得不到的那段时间里,反而会把这种喜欢,更加深深的积累。
就像以前喜欢小画牌,现在也喜欢。
以前会向往画出小画牌的人,现在也喜欢楸楸。
甚至就算没有小画牌,波恩知道,他也会喜欢楸楸的。
这是从一个人,看到另一个人或物的第一眼时,就会被决定下来的事情。
波恩·米恩斯的世界里,没有越看越顺眼这个概念的存在。
他喜欢极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油然而生一种格外浓重的保护欲。
他会希望,他变成一个养花的人,用一个大大的,透明的玻璃罩子,把他最喜欢的那一朵花,藏在里面。
他会在里面放满花朵生长所需的所有东西,就连那花儿经受的风和雨,都是事先被他调整好的,细细的雾雨,和轻轻的微风。
那朵最漂亮的花,会在他的保护下,连暴风雨和雷电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
站在楸楸的面前,看着楸楸因为赶得及参加了拔河比赛,而开心笑着的样子,棕发男孩只能又无奈,又妥协的叹了声气。
好吧,楸楸不是那朵很脆弱的花,他是他的朋友。
他最喜欢的朋友。
所以,在想到楸楸刚刚说,外面确实有点热的时候,他最后,也只是转身走到几十米外,拿过自己的书包,把书包撑在了楸楸的头顶。
这次拔河比赛结束,大家一起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的时候,同样站在唐楸身后,只是比傅洵距离稍微远一点的元韬语气略带上扬的和唐楸说道:“楸楸,你这几天练的太极好像真的有一点效果啊。刚刚我都怕你要摔倒了。”
不止是对面的闻昊他们,元韬当时也是下意识往前想要伸手扶的。
“真的吗?”自己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唐楸听着小伙伴的话,声音也瞬间有点微微的上扬。
元韬点头:“真的有。”
“嘶,现在回忆一下,楸楸你踉跄的那几步,踩的好像就是你平时练太极的步子。”说完,元韬还碰了碰傅洵:“傅洵,你离楸楸离得最近,你说是不是?”
迎着小家伙看过来的目光,傅洵点头,认可了元韬的说法。
“楸楸你看,傅洵也点头了!”元韬觉得自己的话,有了坚实的理论支撑。
太极,其实并不是见效很快的锻炼方式。
不过太极中的步法,确实有稳定身形的作用。
唐楸刚练没多久,效果也仅限于会比以前,不那么容易摔跤一点点。
只是即使是这样,这段时间努力得到肯定的小家伙,也在刚到宿舍没多久,就又站在一块空地上,慢悠悠的分起了大西瓜。
显然,是想巩固一下,他在拔河比赛后,那种忽然福至心灵,没有摔跤的感觉。
可惜刚刚的感觉,现在却是有点找不到了。
不过小家伙自己也不着急,还是一下一下,慢悠悠的练着。
然后等他练完一次,停下来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回头一看,有好几个小伙伴站在他身后,也陪他打了起来。
倒不是因为这次楸楸的差点摔跤事件,让大家看到太极的效果了。
主要是以前楸楸这样锻炼,都是在早上,顺便就在寝室里打了。
今天是中午时分,楸楸也没有自己回宿舍。再锻炼的时候,大家看着看着,自然而然就跟着一起了。
其中就有阿尔和波恩。
打完之后,阿尔还问:“楸楸,这个就是功夫吗?”
此时的唐楸对于太极之类的概念还不太了解,只知道这是焦爷爷教给他的,哥哥也让他继续练的一种锻炼方式。
于是摇摇头,表示他也不太清楚。
“应该是。我在电影里看过。”波恩正色。
一听还有关于这个的电影,唐楸有些好奇:“是什么电影啊?”
波恩回忆,没回忆出来。
最后大家干脆用电脑搜索了起来,还真找到了几部关于太极的电影。
竞技赛当天下午没有课,一群孩子在去食堂吃完午饭后,干脆在宿舍里,看了一下午的电影。
lt;div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