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踢出之时,体内霜气却是不由自主地冲出体内,冲入到那人的体内。此时见那人身体颤抖,虽然表面上没有出现霜白之色,但却也让任意心里惊了一下。
缓缓舒出一口气,任意却见那边的傅东楼和西门吹羽也已经安然地站在一旁向这边看来,任意从两人眼中看到了森寒和不友好的气息。但任意并不生气,而是想到呆会就要和剑神、圣刀的后代决斗,心中就是无比激动。而再看那边另外三人的战斗时,却发现那施剑的三人所施的剑法却是无比的玄妙,其中一人剑出之时竟带出了丝丝白气,竟是和天霜气有着相似之处。而另一人却是身在空中,剑法快速犀利,但怪物的却是那人竟是身形不落地,剑法也是空中施展的剑法。
强,只有这一个字可以代表那一组队伍,任意心中不禁也放起了事,再回头看向燕男天,却见燕男天手中大刀玄妙非常,和那手拿刀剑的人对战着。而让任意吃惊的是,那手拿刀剑的人虽然此刻处于下分,但却并没有落败的迹象。任意已然可确定那人已经处于一流高手的上层境界了,而再看胡剀和另一个拿到的对战,却见胡剀轻松占据上风,应该能很快的就胜利。再看赵大宝,却见赵大宝一把刀施展的密不透风,其刀法快速如风,破绽极少,竟是将那施展剑法的人打的节节败腿。从这一点上任意已经看出赵大宝的刀法虽然犀利,但是内力却是不足,应该可勉强到一流境界,但却只能是一流境界中垫底的一流高手。
再看那马晓天,任意却是惊讶非常,马晓天的拳头虎虎生风,玄妙灵活,将那个同样施展拳头的人打的不能还手,但是马晓天却是不敢接触那人的双拳,不知又是怎么回事。任意奇怪之时敏锐地注意观察,却见那人每每出拳之时都会带出一股极寒的冰气,而就是这股冰气让马晓天不敢近身,而那人仿佛也知道马晓天怕他的冰气,竟是拳拳相抵,逼迫马晓天。回头再看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而五个人也稳稳地倒在圆台上,远远地任意见到有捕快上来将五人带走,而那五人却是静静地看着这边的战斗。
任意叹息一声,心想那五个人都是爷爷级的人物啊,都不是好惹的主。再看这边的战斗,依旧是四对四,任意终是忍不住了,不想看下去了。心想这样越是下去,消耗的内力越大,恐怕呆会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独撑门面了。
却不想这时燕男天却是突然说道:“***,你这是什么狗屁的刀法,阴阳怪气的,上面还有锯齿…”
任意应声看去,却见那人一手锯齿金刀,一持锋利黑剑,刀法剑法同使时,刚柔相济,阴阳相辅。逢到用刀剑倒乱对敌时,黑剑本来轻柔,却猛砍猛斫,变成刚猛之极的刀法,金刀却刺挑削洗,全走单剑的轻灵路子,刀成剑,剑成刀,奇幻无方。
任意越是看下去越觉得奇妙,而燕男天虽然比这人厉害的多,虽然燕男天的刀法比之那人奇妙的多,但那人的刀剑施展起来就如同两个人一样,就是凭填了一倍的实力,让燕男天心中好不郁闷难受。
这时任意突然起身,然后首先解决掉的是和赵大宝对打的施剑的人,任意虽不想偷袭,但却是想为自己这一方的四人保留点气力,于是就将那施展剑法的人一脚踢了出去。于是赵大宝松了一口气,心中虽然感激任意,但却是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已经被任意那鬼魅飘渺的身法给震住了。只见任意一个转身又将和胡凯对战的人给踢到了一旁去,胡凯郁闷地看着任意,却是说不出话来。而任意这时已经向马晓天窜去,只听任意说道:“你先歇息一会,回复一下,呆会还有那边的人要打,这个家伙由我对付。”
马晓天本来就郁闷地想要吐血了,现在见任意开口,虽然觉得不妥,但听到任意所说呆会要和那边的人战斗,便也想要保留点气力,于是便就顺口退了下去。而任意却也忽然双腿向这人的双腿猛力踢来,有心想一试这人的冰气厉害,还是自己云气包裹着冰气的双重气息厉害。
那人一惊,没想到任意说到就到,竟是如此快速,但却是没有时间收手退出,只能击出双拳,向任意的双脚迎去。此时任意双脚之上带着厚实的黑色云气,看起来到是极其骇人,而那人却是双手突然暴出一股极寒之气,隐约间却也有白光闪现。任意看的清楚,知道这人所用的也是寒属性一类的内力。于是云气施展之间,体内的霜气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急速留向双脚。
猛然间,腿脚相交,黑色云气和那人双拳暴出的极寒冰气相撞击在一起,任意只感一股寒气袭向双脚,但却是瞬间被他的雄厚黑色云气给击散。但让任意没有想到的是,那股被击散的寒气竟然如活物一般竟旋转着侵入他的脚内,让他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这个极寒之气就旋转着和后来运上的霜气相交。让任意想不到的是,冰气和霜气相交之后,竟是被霜气所吸引,一起加入了攻击的阵营中,一股脑地全部涌处任意的双脚,行成了第二波的攻击。
第一波黑色云气的攻击就已经使那人连吐几口鲜血,他没有想到任意的内力竟然大过他太多,让他摸不到底,原本他以为凭借自己全身的内力能抵抗任意的一波攻击,却没有想到那黑色的云气在击散他的冰气之后竟然一股脑地钻入到他的体内,开始侵占着他的经脉。而让他深觉恐怖的是,他随后到来的冰气竟是无法将那虚实变化无形的气息给轰出体外。反而越是逼迫,那股黑色的气体月是暴戾,竟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一般,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然而这一切还没有完,云气侵入他体内的一瞬间,一股他所熟悉却又不熟悉的冰冷气息竟也涌入他的体内,然后瞬间冰冻住了他的经脉。接着那股寒冷的气息长驱直入,一股脑地冲到了黑色的云气处,和云气汇聚了起来,一时间他只感到体内一片寒冷冰冷,就连他这个施展冰气的人都是难以忍受。接着,他的经脉渐渐僵硬。或许也只有任意知道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就连体内经脉已经被冻僵的他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他的经脉被比他的冰气更冷的寒气给冻住了,而且那股寒冷的寒气中竟然还有着他所熟悉的冰气,他心中十分不解。但是,想起体内被黑色云气毁坏和被寒气冰冻然后断裂的经脉后,他便不去理会他丹田的寒气,而是放任寒气和那股怪异的气息攻击着他,瞬间,他体内的冰气开始疯狂乱窜了起来,只是在没有主人控制下的冰气虽然颇具威力,但是已经混乱的冰气却也只能伤害他的经脉。而此刻的他也只心存一种想法,那就是尽快死去,然后复活。若不如此而继续抵抗的话,恐怕经脉全毁的他就只能自杀重生了。于是他选择了放弃,但放弃之后的痛苦却是更加的痛苦,但此时就是他想控制却也不能了,他只能痛苦且绝望地看着任意。
任意看到眼前这人的痛苦,却是心中惊讶,没想到云气和寒气的结合竟然如此的恐怖。又见这人口中鲜血喷吐不断,也已经痛的流出了眼泪,任意心中不忍,心想我不是有用吸天入地小法结合虚云气和冰心诀所创的吸收功力的功法吗,不知道能不能将寒气和云气再吸回来。于是任意升起了实验的想法,竟是升出右手,抓住那人伸展出来的左手,而后吸力用出,云气和寒气却是轻松异常地回到了他的体内,但让任意感到惊奇的是,寒气和云气之间竟然还有着一丝丝冰凉的冰气。而随着他不断的吸取,那股冰气却是越来越强大。当寒气和云气完全吸收完之后,冰气依旧顺着两人的手在向他的体内丹田处回收。回收到他丹田内的冰气开始和寒气凝结在一起,并没有产生任何的不适,而稀奇的是,任意竟感觉到全身一阵舒适。
随着任意的不断吸收,这人体内混乱的冰气也已经渐渐减少,最后虽然冰气理顺了,但是他体内的冰气却也被任意吸收了大半。而任意也发现这人体内的经脉竟是断了不少,愧疚地看了这人一眼,任意松开了手,而这人却也倒了下去,却是不知何时已经死了。任意心中默然,看到捕快上来将这人带了下去,任意却是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所练的武功又是什么武功。从冰气的纯度上看,这人所练的内功必定是一种极其上乘的寒属性内功。
而收了这些冰气的任意此时也发现冰气和寒气已经完全包裹同化,随着天霜气的不断运行,冰气和跟着霜气在不同运行着,仿佛这外来的冰气原本就是他的一般。任意并没有想到,寒和冰本来就是一种形式的存在,只不过这些外来的冰气虽然寒冷,但是却并未如霜气那样已经成为实质性的存在,只不过两个纯度相差一些而已。霜的纯度和冰的纯度之间虽有差距,但任意和那人所修炼的冰气也都并未到高深的地步,所以说任何起来却是极其容易的,只不过尽管如此,任意的霜气却也是更加精近一步了。
观众惊讶地看着任意,不知任意先前到底在做什么,任意的厉害自是被无数的人看到,只是最后那个动作太过怪异,谁也不知道任意和那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任意身旁的胡凯三人却是清楚地感觉到,任意的身上多了一层实质性的冰冷,竟比先前那若有若无的冷强了一倍不止。而任意却也是深有感觉,原本的霜气本就不是太雄厚,此次突然多出了近一倍的冰气来,不但纯度提升了很多,使的任意在以后的练功过程中少了不少麻烦,也使的任意的气息多了一层冰冷,但这一切并不代表任意的心是冷的。
“不打了,我认输。”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却是那个手拿刀剑的人喊叫了起来。
燕男天却是突然嘿嘿笑道:“你他***,老子快要摸索出了你的刀剑破绽,你说不打就不打了,我以后还混个屁。”
不想那人却是说道:“我功力不足,阴阳刀乱刀法施展起来不够精纯,所以才会有破绽,有本事就约个时间咱们继续打过。”
“少他***废话,老子今天就要将你的狗屁阴阳刀法给完全破了,不然老子的井中八法不是让你给看扁了…”
“不会不会,不会看扁的,我承认你比我厉害还不行吗,在说你的井中八法乃是天榜有名的刀法,我的阴阳倒乱刀法也就是地榜而已,再怎么比也是比不上的,你大人有大量让我走吧,我都快被你磨死了…”
众人傻眼,燕男天却是突然收手说道:“快走,别丢人现眼了,害的老子不尽兴,真他***郁闷…”
那人长舒一口气说道:“改日见,不就是个井中八法吗,也不过如此,老子先走了…”话落,这人哈哈一笑,却是阴险地向台下窜去,而燕男天却是暴吼一声喝道:“老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灭了你这个阴险的王八蛋,有种地给老子回来继续单条…”
“有种你就追来,老子时刻等着你…”随着话声的远去,那人却是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但是暴怒中的燕男天却是已经将那人的容貌完全记在了心中。
而台上的众人却也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戏剧的一幕,同时任意那诡异的身法和强悍的身手却是让那边的五人看的皱眉。而此时此刻,十人也终于对立了起来,面对他们的战斗到底又是怎样的一番血腥,却是没有人知道的,但任意知道,这场仗是一场不好打的仗。同样另外九人也都知道,受伤或死都是再所难免的,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的战斗会是这样的,只是西门吹羽五人却也在想,若是他们饶性胜利了,那么他们五人还要面对着对方的挑战,到时候到底又会如何,却是众人不敢想的,而一直到现在,最为轻松的恐怕就属任意了,任意表现的虽然冷静,但是心中却是未将这一切都放在心上,而只是感觉到这样的战斗适合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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