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的模样。
“唐羡,实话说,你心里有我。”
或许他以前还不敢肯定,但经过昨晚的事,他最起码可以确定,他在她心里是有着那么一丝一毫的地位的。
唐羡咬了下嘴唇,何止一丝一毫啊,她现在一想起昨天晚上,她整个人都快发疯了。她以前只是觉得自己喜欢他,觉得这男人不错,可是现在,好像又不止那么简单了。
“盛时彦,你不觉得,我们俩现在这样很可笑吗……”
明明是两个要离婚的人,却这样纠缠不清,她只是,她只是觉得他们这样下去会越来越乱的,她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他好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她觉得现在自己乱的不行,她和他都需要冷静一下,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哪里可笑?”
盛时彦长臂一展,将她拉进了怀里。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言语间用尽了温柔,“唐羡,我们不离婚不就好了?”
他和她现在这样不好吗,他对她不好吗?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可她什么时候能选择相信他呢?
唐羡呆呆地回望着他,“盛时彦,我们当初为什么要离婚你还记得吗?”他可以说忘就忘,可她忘不了。
盛时彦敛了下眉。
她说他外面有人。
唐羡抬起头,用极为专注地目光看着他,“我两年前问过你一次,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两年前,五月十五号,下午六点,博莱酒店四楼,你是不是在那里?”
盛时彦闭了下眼睛,“我两年前就回答过你了。”
“你说‘是’。”唐羡两只手紧紧地揪在一起,她用力地绞着他,“你现在的答案还是‘是’吗?”
“是。”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反复改了好几遍,发晚了一点,对不起大家。
我真的在努力地推剧情了,〒▽〒。我还是那么短小,〒▽〒。我要改过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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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心意我都收到啦,谢谢大家……
☆、第33章
“……”
唐羡低下了头,既然他的回答没变……“那这件事情还有什么需要讨论的必要吗?”
她松开他,身体慢慢变得无力。他没有为了取悦她而撒谎,她很欣慰,但心情也就仅此而已,再没有多余的情感了。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两年的时间,这件事还一直僵持在最初的起点。两年前她和他刚结婚的第二天,盛世在绥城的分公司出了很大的问题,结果她和他蜜月旅行都没去,他连夜赶赴过去,一住就住了半个月。
她起初没有生疑,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盛时彦工作忙,她在没跟他结婚之前就很清楚这点,半个月里,她和他也就每天打一通电话,可他话少,工作又多,他每次都是电话一打过来马上就又要处理别的事情,坦白说唐羡那时候心里就不大舒服,但她也知道他比她更不好过,所以她没跟他生气,也没跟他闹别扭。
“我还记得那是个周五,你走了太久,我忍不住了,就想给你个惊喜,跟公司请了半天假,然后就直接买了张去绥城的飞机票。”
她当时很单纯地认为那会是一个很惊喜的碰面,可后来回想起来才发现,惊倒是挺惊的,喜却一点都没看到。
“我在酒店楼下碰见了陆源,他说你房间在四楼,我就直接上去了。”
其实这些话两年前她就说过,盛时彦也听过,如果这真的是误会可以解释,他们两年前就可以说清楚了。可是平和的故事却到此为止,后面的桥段,她和他的言辞怎么都对不上了。
“上楼之后,我就看到你和一个女人在做,连门都没关。”
两个人正交织在地上打得火热,他半张脸露在光下,她看得清清楚楚,那女人管他叫盛,娇|喘的声音和暴露的身材,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唐羡低埋着头,光洁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指尖揪得泛白,她隐忍着自己心里的情绪,只希望自己能尽可能冷静地处理这件事情。盛时彦深吸了口气,他扬头,坚硬结实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他记得他后来也跟陆源求证过,陆源说他确实看到了唐羡,“可我当时就在房间,我却没看见你。”
他在处理前一天积压下来的文件,一直忙到凌晨三点,他当时每天的工作时长能超过20个小时,白天唯一一点清醒的时间都会给她打电话,他怎么可能会有时间跟别的女人上|床?
唐羡用力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她也想,她也想这一切只是个误会,可她偏偏就是看见了听见了,她当时整个人就傻掉了,用落荒而逃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处境了。她不傻,她知道像盛时彦这样的老公有多么难得,她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为什么要一意孤行地跟他离婚?
“盛时彦,算我求你,你承认好不好……”
这几天,她都快被他逼疯了,她知道自己在动摇,她在让步,她都快把自己的底线都让给他了,她原本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婚内出轨,可她现在连这点原则都快坚守不住了。
“你对我好我知道,你对我妈好我也看在眼里,你家里人对我的好更是让我无地自容……”她这两天想了很多,或许她两年前提离婚确实是太过冲动,可是先做错事的人确实是他,“你承认好不好……”
他承认她就原谅他。
盛时彦看她一眼,倏尔深沉地叹了一口气,“唐羡……我没做过我怎么承认?”他如果说了谎话他最起码还可以做到心里有数,可现在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并没有欺瞒过她。
“……”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跟两年前一样,谈不拢。
唐羡用手指擦了擦眼角,她推开他,站起来,“我回家了。”她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她感冒还没好,现在只觉得头晕脑胀,喉咙发涩,更难受了。
盛时彦松开了紧拢着的眉头,跟着她站了起来,“我一会儿要开会,我找人送你。”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