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
得到斑的答复,鸣人收回苦无,从斑的身上下来,坐到地上。
斑独臂支撑着地面,坐了起来,微微沉吟后,抬眼鸣人,终于说出了内心最大的疑惑:“鸣人,你不是一般的小鬼吧?”
鸣人似笑非笑道:“为何,这么说呢?”
斑有理有据道:“你的行动和经验,根本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小鬼该有的。”
“我本以为,是妙木山那只老蛤蟆在为你引路。”
“但我后来仔细一想,即便有高人引路,行事风格也不可能超出年龄和阅历的限制!”
“其实吧……”鸣人正想说什么。
斑却打断了他:“你先别说,让我来猜猜看吧。”
鸣人点头:“好,你说。”
斑沉吟片刻道:“你……是从未来过来的吗?”
空气,突然安静。
鸣人神色莫名:“呃……这种事,是办不到的吧?”
斑目光低沉:“是,现有常识之内,是办不到的。”
“但在亲眼目睹挚友被杀时,我不知道万花筒写轮眼的存在。”
“没有弟弟的死,我也不会解开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秘密。”
“没有宇智波的石碑,我不会知道轮回眼,神树,辉夜,无限月读的事情。”
“人总是在当下的框架中,去理解这个世界,本能地将超出自我理解的事情,判定为不可能。”
“而即便是知道这个道理,也会被框架束缚,本能地去否定那种可能性……”
“所以,直到你说出,须佐能乎完全体之上,还有两个等级的时候,我才基本肯定这个猜想……说吧,你是从哪个阶段的未来回来的?你,到底是漩涡鸣人,还是其他什么人?”
鸣人开诚布公道:“我是漩涡鸣人,来自木叶128年。”
斑捏着下巴,眼眸低垂:“哦……距离现在,60多年后吗,也算不上太远的未来啊,你活的年岁,和我过去加起来,也差不多,但你的战斗经验,却在经历了战斗最为密集的战国年代的我之上,这说明,你我之间经验的差距,不是战斗场次决定,而是,敌人的层次决定。”
斑抬眼看向鸣人:“那么,你和那所谓的大筒木,已交手过多次了吧!”
鸣人点头:“没错。”
“怪不得。”斑的手,松开了下巴,问道:“是一群,什么样的家伙呢?”
鸣人讳莫如深,给出了四字评价:“不讲道理!”
斑神色如常:“连你都觉得不讲道理,那说明,真是一群无赖了。”
鸣人道:“想要看看吗?我可以将交手的经过,用轮回眼投射给你。”
斑问:“柱间,扉间,他们都看过了吗?”
鸣人点头:“看过了。”
“是吗。”斑淡泊道:“那我,不看了。”
鸣人好奇:“为何呢?”
斑说道:“黑绝篡改石碑的事情,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永远,不要活在他人的框架之中。”
鸣人道:“可我不是黑绝,不会篡改事实的真相。”
斑淡笑着摇摇头:“和真不真相无关,我认识到的,是根源的问题。”
“我曾将那石碑,奉之为圭臬,几十年如一日地,为了六道仙人的指引而活着,因为这份盲目追逐,我才会着了黑绝的道,已经不是无限月读真假的问题了,我只是不想再为任何人的意志而活着,仅此而已……”
“所以,我不会去看那影像的。”
鸣人认真道:“我是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你考虑地太过复杂了,看了,从中提取有用的情报,并不等于去为谁卖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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