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错,今日你在这里见到了朕,也就该下令让你的军队退兵了。”西门昊双臂环胸,气定神闲的道。
“就凭你在京都使的手段?”乌托冷笑。
“朕没有如你所愿死在石山还不够说明问题么?你可以算算朕来到京都多少天了,你能够引诱着朕先胜再惨败,朕就不会让你在沙场上乘胜追击沾沾自喜,绕到你的后方直捣你的京都?”西门昊道。
确实,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战策。
乌托暗自汗颜,紧盯着西门昊,半晌没有吭声。此时他着实摸不清西门昊的底牌。
“记得你曾经借用苏洛城大夫人出殡运送炸药,我朝的炸药可是天下威力最强的,绝对强过你的那些用来炸山的火药,你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西门昊勾勾唇角,蛮有兴趣的道。
乌托的神情微微一变,如果西门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京都各个角落布满了威力强大的炸药,他的天下就玩完了!
“你若不怕,朕也不怕。青辕王朝还有西王坐镇,就算朕陪着你一起被炸死,还有人会带领万千铁蹄踏平你月华国,以后的事朕能想得到,定可以含笑九泉。”西门昊道。
一个王朝的凝聚力在与国君,就算他这个皇帝死了,只要有新的帝王即位主持大局,民心就不会涣散,国就不会亡。而乌托一死,京都有个意外,月华国将后继无人。
这就是西门昊强于乌托的底牌。
此时西门昊要做到的就是沉住气,将乌托诈住,不战而胜。
“朕不想死,想必你也不想将江山白白拱手让与他人。”乌托的眼珠子转了转,有了决定。与西门昊打赌,他没有赌的勇气,他不能拿月华国的安危去赌输赢,他要百分百的保月华国绝对的安全。
“当然,如果你肯退步,朕也想继续活着去做万人之上的帝王。”西门昊笑道。
“皇上,既然他是带伤来到月华国,想必也是没有料到我们的炸山之举,不要被他的假象迷惑,错失良机。”先前那位指责楚航的大臣走了过来道。
“当日向朕提出劫掠西门哲的孩子做人质钳制西门哲带兵的计策是你,如今说西门昊是假象的也是你,难道此时你就丝毫不怕最后让西门哲成为一统两国的新皇?”乌托反问。
西门昊的眼睛眯了眯,打量着那个大臣,从白依依口中曾听说月华国有个权臣与西门哲私通,又截获了信鸽的传信,想必就是这个人了。现在如果他与乌托都遇险的话,得利最多的就是西门哲,看来他是又要替西门哲做打算了。
“微臣只是认为此时是西门昊故弄玄虚,就算他来到京都这么多天,也未必能做多少事,毕竟那是需要人力物力的,他岂能轻易的瞒过众人耳目?”那个大臣道。
“真是故弄玄虚也罢,可若是真的呢?”乌托看了眼西门昊,还是那句话,他真赌不起。
为保月华国百分百的安全,就算被西门昊算计嘲笑,他也得认。有时候由于一时的失误,就得这样忍气吞声,身为一个皇帝,就算生性再狂妄,也得守着一个分寸,担负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