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时,苏染画也听闻了西门昊正带军与乌托的兵马大战的消息,此时的战争其实相当于两国的皇帝之间亲自的较量。
乌托率兵连续征战南疆,而西门昊却是第一次来到南疆打仗,对于南疆的地形与作战格局上有些陌生,还得尽快熟悉。
听闻战事越紧,苏染画就越想赶快出现在西门昊跟前,策马狂奔。
西门哲站在城楼上,看着苏染画策马奔去的矫健身姿,目光紧缩,形成一个焦点,追随着苏染画离去的身影。
即使她改扮成一袭男装,一路以来避人耳目,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途经离城,都不肯为他停留。
西门哲扶着城楼边墙的手指紧了紧,扣下了一层石尘粉末儿,随手扬飞。
“王爷。”春桃奔到了城楼上,看着西门哲宽厚的背影,顿了顿道“王爷,趁现在战事紧,你派人潜入月华国设法将我们的孩子救回来吧。”
“你放心,只要本王不参战,乌托就不会杀了那孩子。”西门哲面无表情的道“乌托不会傻到取了那个孩子的命逼迫本王亲自带兵出征。他这么做,就是为了钳制本王出手。”
“可是”春桃还想劝说。
“不必说了,本王自有主意。”西门哲冷冷的打断了春桃的话。
春桃呆立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西门哲,他身上透出的那股冷淡表明了他对那个孩子的漠视,而且他一直用“那个孩子”来称呼他们的孩子,似乎那个孩子根本与他无关。
春桃知道那个孩子的到来是个意外,一天西门哲酒醉后才宠幸了她,所谓的洞房花烛夜迟到了好多天。他对她没有任何绵绵柔情,只有用一次次疯狂的索取去填充他失落的心。结果就那唯一的一次,春桃就恰恰怀孕了。
春桃不敢想象,面前的这个带着铁血沙场般沧桑的冷漠男人就是当年在宫中的那个无所事事的甚至有些柔弱的小王爷。
她的孩子,刚刚出生三天就被人掳走了,虽然知道此时还活着,可是母子分离也是割肉之痛。若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一定不会那么固执的跟着西门哲留在军营待产,她原以为让西门哲亲眼看着孩子从孕育到出生一定会勾起他身为父亲的那份爱,结果她错了。
苏染画一口气奔出了离城,才在一个小镇上停下。这个小镇紧邻翠挽湖,不知道楚航现在是在鬼谷,还是出游了?他与洛颜是否已经在一起了?
苏染画来到一个饭馆,要了份饭菜。
原本客满的饭馆,在她到来之后突然人都纷纷散去,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苏染画回头看了看,除了一个老婆婆跟在自己身后之外,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人,难道让人避之若恐的人是她?
“看什么看?要进就进,要滚就滚,别挡道儿。”身后的老婆婆很不客气的道。
苏染画挑挑眉,看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口气这么粗,果然不是善类。一般像这样的人应该都是有点本事的,可是她没有觉察到这个老婆婆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