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活的潇洒自在。
这个人像乌善,但没有乌善那种伪装的彬彬有礼,或者是不屑那种造作的姿态,而是肆意的张扬着自己不被驯服的野性。
“呵呵,”乌托没有回答苏染画的问题,而是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见她泰然自若的掌控着属于西门昊的烈马,眸中划过一道赞许之色,能够将这匹马驯服,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本身红鬃烈马就是难以驯服的良驹,而被驯服之后它只认自己的主人,若是有外人想驾驭会更加难驯,这就是这种马的特性,而且这匹马已经受了惊,想要驯服更是难上加难。
乌托有些惋惜没有看到苏染画驯马的手段。
“你就是乌善感兴趣的女人?”乌托打量了一番苏染画之后,饶有兴趣的问道。
苏染画眉头微颦,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目光清冷的瞧着乌托,不做声响。只在沉默中就足以给乌托一种浑身凛然的震撼。
“真不错。”乌托啧啧称道,不知是说乌善的眼光,还是此时苏染画的表现。
但是,像品论一件物品一般的品论自己,令苏染画很不爽,但知道这个人身手不一般,便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双目凌厉的盯着他。
“乌托王子!”
苏染画没想到第二个追来的会是苏洛城,只见他策马奔到自己面前,看到已经撕去易容装扮的乌托,直接叫出了他的真正身份。
“苏大人,你的水平比本王子料想的差多了。真是本王子高估了你。”乌托瞟了眼苏洛城,挖苦道。
自己费心的折腾出这件事,为的就是给苏洛城一个在西门显楚面前邀功的机会,可是竟然被他疏忽防范,让西门昊掌握了行踪,若不是他凌威不乱,想起拿白依依说事,搅乱了西门昊的心,此时遭殃的就是他自己了。如果只是要给“乌善”一个死法,容易的办法多的事,根本不用如此费力,还让自己故意躲进了棺材里。
“老夫还是不擅长跟着王子的气味走。”苏洛城避重就轻的道。
“你是跟着我给那匹马留下的气味,还是跟着本王子?”乌托一语搓破苏洛城的谎言,他可是先跟着苏染画跑开的,只是他追寻气味的功夫比较差,所以才落后与他。
苏染画听着苏洛城与乌托的对话,回头看了眼马的尾部,那里就是马受到不明东西击打的地方,留着异常的红色,与一身红色的鬃毛判若两样,刚才只顾着自身安危,加紧驯马,却没有仔细注意到。
原来,乌托在击马的同时,也将一些可以寻路追踪的东西留在了马的身上,怪不得他能及时的追上自己。
苏洛城避开乌托的指责,旁若无事的捋须笑道“王子的移光幻影之术果真了得,追一匹受惊的烈马都不在话下。”
听了苏洛城的话,苏染画心底更是惊骇,这个乌托王子不仅善于利用人的心思脱困,更厉害的是,他的功夫也是如此的好,一双腿竟然能赶上烈马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