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失常,自己这边也不吃亏,只是没有赚到更多而已,从他和秦愚走进金丰园饭庄开始,他们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过了不知多久,秦愚跟项采洪一起从走廊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满脸不忿的陈文郁。
“秦老弟啊,我还有事,就送到这里了。”项采洪握着秦愚的手说道。
“哎呦,项总,何必这么客气呢?”秦愚也是笑容满面。
两人看起来比普通朋友还亲密,令人十分费解。
“小浪,你来,跟项总道个别。”秦愚招了招手。
陈浪站起身走了过去,客气道:“项总,再会。”
“再见。”项采洪对陈浪同样热情礼貌。
“项总,临别之际,我还有几句话想对你说。”陈浪一本正经道。
“哦,愿闻其详。”项采洪认真道。
陈浪苦口婆心道:“项总,你身后这位陈文郁陈总吧,啥都挺好的,就是太不成熟,这可不好。”
这一下,连项采洪都愣住了。
“你!”陈文郁恨的牙根痒痒。
“再见。”陈浪说完,拉着秦愚的衣袖就往外走,很快就走出了金丰园的大门。
两人走出好远,秦愚终于忍不住问道:“小浪,你把人陈文郁怎么了?他那脸色黑的跟抹了鞋油一样....”
没啥,我就是随便气了气他。陈浪随口说道。
“这....”秦愚哑然失笑:“你闲着没事气他干什么啊?”
“秦哥,你怎么不懂啊?他要是像周瑜一样被我气死了,那项采洪不就抓瞎了?”陈浪解释道。
“哈哈,小浪啊,我终于听明白了,你这是把自己比作诸葛亮了!”秦愚打趣道。
陈浪脸色一红,赶紧打岔:“秦哥,说正事,你和项采洪聊的怎么样?”
“哈哈!”秦愚激动的搂住他的肩膀,得意道:“小浪啊,你还真是我的诸葛亮,跟项采洪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我就从来没在他身上讨到过便宜,今天是第一次!”
“他答应登报道歉了?”陈浪兴奋道。
“嗯!”秦愚说道:“不过报纸和版面都是他来选。”
“这个不重要,只要他登报道歉就行了。”陈浪盘算着。
“就是可惜了,咱们刚把手伸过来,就要缩回去了。”秦愚不无遗憾道。
“秦哥,这有什么可惜的?你还真指望那些彩印小广告能掀起什么浪花啊?充其量就是给项采洪添添堵罢了,想靠那东西招揽商户,咱的美食街猴年马月才能开业啊?”陈浪不屑道。
秦愚满脑袋浆糊,不解道:“小浪,你啥意思啊?”
“秦哥,我这么跟你说吧,咱隆运街跟红运街的差距,是客观存在的,是所有商户都了解的,所以美食街的事情,光靠宣传?没用的!”陈浪说道。
“操!那你还让老子花那么多钱搞彩印?”秦愚瞪大了眼睛。
“秦哥,咱们贴小广告没用,但是撕小广告可就有用了。”陈浪满脸坏笑。
“啊?”秦愚彻底糊涂了,他感觉这个世界好复杂,真的好复杂。
“你想啊,咱们铺垫盖地的在红运街张贴了那么多小广告,那些商户应该都看见了吧?”陈浪反问道。
“那肯定啊。”秦愚点点头。
“结果一天之后,这些小广告又全都不见了,如果你是红运街的商户,你说奇不奇怪?”陈浪又问。
秦愚没好气道:“有什么好奇怪的,站在那些商户的角度,肯定是项采洪派人把小广告撕了呗,毕竟红运街是他的地盘。”
“然而就在这时候,项采洪忽然登报向你道歉了,嘿嘿,那些商户会怎么想呢?”陈浪笑着引导道。
“会怎么想啊?”秦愚重复道。
“嘿嘿,秦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陈浪没有直接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