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年,听着他的笑声,止不住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瞪,又换來易峥一阵大笑。
瞧着这娇憨且今晚表现得非常可爱的小女人,易峥难得的顺从了一回,把烟丢到了一边。
流年这才套好衣服站起,这一走,腿就一软,几乎跌倒在地。
易峥的肩膀,无可抑制地耸动起來,憋笑憋得太痛苦了,感觉胸膛的伤口都被牵动了似的。
流年怒。
腿软不是她的错!腰酸也不是她的错!
床上那男人才是罪魁祸首!
她转头,怒视他:“不准笑!”
易峥耸肩,表示自己沒笑。
只是心里乐翻了。
只不过,本能作祟,他还是不忘再调戏流年一下:“要不要给我个临别的吻!”
流年懒得鸟他。
她径直挪去浴室泡澡,泡了个二十來分钟,这才好点。
腿沒那么软了,咬也沒那么酸了,身体也沒那么无力了
有时候,流年都不得不承认,易峥在床上,真的挺狠的,今天还算好的,她以前不是沒被折腾得下不了床。
不过,流年也沒觉得哪里不好。
有的折腾总比沒的折腾來得好。
她现在年轻,还沒觉得有什么。
等到了三十,就如狼似虎了,到时候咳咳,想远了咳咳,只希望到时候可以把易峥压榨干!
只不过,流年沒想到的是,她唯一可能的胜利,在易峥面前,渺小的连粒灰尘都不算,易变态,在某方面,真的无与伦比的变态。
流年完全无法分析出原因,只能把其归类为血统了。
而此刻,她清洗干净,换好衣服,这才出來。
易峥今晚情操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到流年就止不住调戏,他指着床单上说:“把这个换了吧!”
流年看着床单上的地图,悲催的掩面,某人的杰作啊!
哼!
要收拾也你自己收拾!
她淡淡地:“既然你现在体力这么好,换个床单洗个澡自然是小事!我去给你拿饭,拿回來的时候希望你把自己收拾干净了!要不然,我不会介意跟小奶包去睡的!”
爱情的政治,就是威胁和反威胁,调戏与反调戏。
易峥被反威胁了,不得已,只得认命:“好吧!那你快点!我会想你的!”
流年点头。
易峥淡淡地加了两个字:“身体!”
流年顿时想去掐死这个老不正经的男人!
可令她忌惮的是,某人的体力还沒挤压干净,以某人的禽兽程度,丝毫不介意大战三百回合的。
所以,流年理智地选择忍,默默地走到门口,这才回头,朝着易峥道:“我也会想你的!”
易峥略微诧异了下。
流年便毫不客气地将那个语言陷阱加倍奉还给他,她也只说了两个字:“裸体!”
易峥当时就被瞬杀!而流年,毫不客气地朝着易峥,比了个中指。
这手指的意思,很下流,意思就是fuck,操。
暗示的意味太明显了。
易峥看着那穿得无比禁欲的小妞树中指,当即就石化了。
而那小妞挑衅了一番,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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