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出了病房,和易组的人打过招呼,便牵着小奶包回家。
易十一笑嘻嘻地说道:“少夫人,我送你们回去吧!”
流年被“少夫人”这称呼雷了下,但还是拒绝道:“你留下來照顾易峥吧!他比较需要你!”
易十一也沒说什么,毕竟,现在易峥受伤了。
现在的易峥,战斗力为零,身边,更缺不得人保护,所以他点了点头,笑说:“那少夫人一路小心。”
流年笑了笑,轻轻“嗯”了声,便牵着小奶包回家。
流年昨天一路焦虑,又抽了血,又熬了夜,精神状态本该很差,但流年却仍是很开心的样子,一种从心底荡漾出來的喜悦将她缠绕起來。
她感觉天更蓝了,草更绿了,而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喜悦的笑颜。
那是真正放下的感觉。
现在的流年,已经彻底放下了她对容玺的良心债,决心和易峥在一起。
她相信,如易峥所说的那样,会结婚,然后两人小打小闹甜甜蜜蜜的过一生。
那样的感觉,格外的美好。
流年如是想着,连步履都轻快起來。
这样的快乐感染了小奶包,无疑地,看着流年每天眼神冰冷行尸走肉,最痛苦的莫过于小奶包。
现在,看着流年这般开心,小奶包也开心起來。
他说:“易峥还是不错的!嫁给他你一定会幸福的!”
流年白了他一眼:“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流年很淡定地嫌弃小奶包。
小奶包翻了个白眼,哼,你是我卖到hk的,我不懂,你又懂些什么。
可小奶包自然不会这样说,这样说,纯心是找抽。
而流年则笑嘻嘻地对小奶包说:“你等下,我去买两个冰激凌!”
心情好的时候更应该吃甜点,那样的话心情会更好的。
流年一边说着,一边回头逗小奶包:“小沙子,你就吃草莓味的,拿着粉红色的冰激凌,真的很衬你!”
小奶包嘴角抽了抽:“我不要粉色的,脑残粉!我要原味的。”
小小的孩子,从小就培养出一股冷峻的气息來。
流年觉得再这样下去,小奶包会长得越來越冰山,所以,她绝对绝对要给小奶包买草莓味的。
她如是决定着,一转身,就撞入一个男人的怀抱中。
冷酷深刻的五官,冷冽禁欲的气质,看上去就像是西德时期的军官,浑身都是冷酷的气场。
是那个男人!
那个据说是自己哥哥的男人!
萧绝!
许流年恍了恍,正打算说什么,却陡然,一根针管扎入自己的大腿。
流年觉得诧异,和莫名其妙。
这人不是自己哥哥嘛,怎么会这样对自己。
男人似是看出了她的惊疑,冷冷地解释了句:“宁儿,我來带你回家!”
冷冽的声线,居然有了难得的温柔。
流年又是一恍,那药水已经注入了自己的体内,流年突然陷入黑甜的昏迷之中。
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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