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见美女不滚,顿时更火了:“老子让你滚有沒有听到,长这么难看,亲得我直倒胃口。”
易峥这么说,绝对是真心话。
他刚刚真的一直很想吐來着,只是逼着自己适应,却沒想到,越來越意兴阑珊。
他想到许流年,除非他把这女人想象成许流年他才有继续前进的动力。
过去六年,他一直这么干,直到遇到许流年本尊。
可他现在,恨透了许流年,只要想到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是许流年易峥就火大。
于是,他硬不起來了,完全的硬不起來了!
他快抓狂了!
美女被吊起了胃口,却又被泼冷水,顿时也挺心酸的,可易少爷家大势大,不是她能得罪得起,虽然多有不甘,也只好穿衣服退了出去。
屋子内顿时空无一人,易峥颓废地倒在床上,想起昨夜的种种。
那样的缠绵和温存,无不再向他传递一种感觉,她爱他,她爱他,她很爱他。
可现实的冰冷,却让他不敢再去想象。
人都是害怕受伤的动物,很多人都情愿保护好自己也不愿意去挖掘真相。
易峥不是沒有寻求真相的勇气,但是,他有着他放不下的骄傲,他稍微低了下头,便被甩了一巴掌,所以易峥只能愈发地骄傲。
他无聊得很,在床上滚了老半天,浪费了蛮久的生命,也沒纠结出个所以然,便决定先放一放,顺其自然。
于是,他起床,换了衣服,便去找墨凉薄。
墨凉薄正在甲板上晒太阳,这人非常矫情,明明要晒太阳,偏偏怕晒黑,打了把太阳伞,涂满了各种霜,窝在阴影里。
易峥跑过头踹了他一脚。
墨凉薄带着墨镜,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这么快就完事了!”
易峥:“”你才这么快就完事了,你全家都这么快就完事了!
此刻的易峥,脾气有点焦躁,心底都开始骂娘了,可表面上还是挺淡定地,他躺在墨凉薄旁边,毫不客气地拿墨凉薄的胳膊当枕头用,枕着人的**还不忘抱怨:“真硬啊,沒有女人的手枕着舒服。”
墨凉薄想虐死他。
靠!
不论在哪个国家,拿他的一小截头发都可以拍卖出天价,这人睡自己天价的胳膊就算了,居然还敢抱怨。
他不惮以最大的热情打击某个失恋的人:“硬总是好的,总比某人想硬也硬不起來來得好。”
某人,自然是只易某人。
易峥那个火啊,都达到一定顶点了,他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很彪悍的回击:“经验之谈?”
墨凉薄哽住了。
易峥有一项技能,可以很偶尔地撞对真相!
于是,易少爷技能发动,居然又成功了!
这的确是墨凉薄的经验之谈。
他躺在地上,看着天,夏日那么美,海风轻拂,云朵飘摇,舒服死了,他说:“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习惯了进入一个人的身体的感觉,你的身体记住了她,灵魂也记住了她,想换一种味道,却不再敢去尝试了。人啊,总是有惰性的!爱了一个人,便懒得去换另一个人來爱,多累啊!这就好比有人一直吃某种牌子的沙丁鱼罐头,突然间这种牌子消失了,他就再也不吃这种罐头了!”
易峥沒吭声。
他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是只吃一种牌子沙丁鱼罐头的人,但是,他知道,他是。
死死的坚持一种味道,即便腻了也会爱下去。
如果消失了,就不会再碰了。
思忖间,墨凉薄已经一个翻身爬到了他的身上。
海风吹拂,他银色的长发都扫在他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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