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流年还在不知轻重地摇了摇。
再这些下去,他绝对会死的,绝对会。
反正是要脱的,所以早脱晚脱沒什么差别,而且这时候还有美人素手纤纤
咳咳于是他艰难而羞涩的点了点头。
流年却顿时欢乐地跟个孩子似的,拍着手叫道:“太好了,太好了!”
说完,他便开始剥易峥的上衣,为了方便运作,她还换了个坐姿,换成跨坐的姿势坐在易峥的腿上。
易峥眼睛一扫,便是一片香艳的深深沟壑和硕大的浑圆。
这世上,最大的艳福不过如此吧!
他陡然希望,流年可以一醉不醒,他可以和她永远沉沦在这爱欲里。
于是,他轻笑着纵容着她的惟所欲为。
流年这时候格外迷糊,便极其大胆地开始解易峥衣服扣子,解了西装,便不满了:“干嘛穿这么多,好不方便哦!”不方便个毛线!
真要干那啥,我连上衣都不用脱。
可这种话,他不能说,他只是靠在椅子上,手漫不经心地在流年的背上滑动着,缓缓地挑逗着她敏锐的神经。
流年艰难地把衬衫的扣子解开,把两边的衣服扒拉开,便发现两个有趣的小豆豆,她拿着指甲戳啊戳,时不时还捏啊捏的,直弄得易峥快疯掉了。
明明是她嗑的药比自己多,为什么自己比她还不淡定。
火啊火!
火到最后,易峥扭曲的淡定了,他决定了,任流年惟所欲为。
她能忍,难道他不能。
流年呵呵直笑,像是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你看,不一样诶,你的这么小,我的这么大。”
说完,便揣着自己胸前的小白兔跟她比了起來。
易峥额头上三根黑线,有一种浓浓的无力感。
啊喂!
这有什么好比的!
但他怕她太无聊,便回了句:“长那么大沒用。”
流年一下子便颓败了起來,她捏着自己的小白兔,道:“是好沒有用,这么重,这么沉,带着小白兔走路真的好累的,总觉得小白兔要掉下來。”
对于流年的囧言囧语,易峥以为自己开始麻木了,可听着这话,肩膀还是止不住抖了起來。
他抱住了流年,脸埋在她两个小白兔之间,闻着那迷离的肉香,笑道:“可我喜欢啊!”“这样啊!”流年顿时间又欣喜了起來,好像着两只小白兔有了存在的意义似的。
易峥也好笑,格外淡然地探手细细品玩起两只小白兔,毫不客气地占人小孩子家家的便宜。
流年被捏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把他的手扯开。
易峥挑眉:“怎么了?”
流年皱着眉头,道:“大哥哥捏我的时候我就想尿尿。”
易峥:“”如此直接说出自己反应的小萝莉,他真的完全的无法适应啊啊啊!
流年抱怨完,便继续探宝行动,帮易峥脱衣服。
易峥的裤子很快便被她褪了下來,被解放的小易峥嚣张至极地和流年打招呼,流年也不畏不惧,手狠狠地抓了过去,直抓得易峥差点把持不住。
奶奶的。
他本來就忍受不住,她居然还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