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据说他的号召力比美国总统都有过之无不及。
得罪这样的男人,实在很亏。
流年素來比较有自知之明,她微微蹙了蹙眉,转头去看易峥,深谙墨凉薄此刻也是受人驱使。
易峥这才懒懒地起身,來到墨凉薄身边,一副要劝架的姿态。
他离流年很近,近到流年都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和烟味。
在这样缭绕的气息里,流年的心脏彻底迷乱起來。
她觉得,易峥,这个男人,是一款神奇的香水,她此刻居然有种我心狂乱的味道。
下一秒。易峥拉着她的手,从蔡子言手上挣脱,拽着她,便开始跑。
流年的手腕被拽得生疼生疼。
理智想要挣开,情感上却想着陪他迷乱,陪他沉沦,陪他堕落。
天呐
一切都怎么了!
她还是试着去挣脱他,可他握得极紧,她每挣扎一分,他手上的力道就大一分,捏得流年手骨都快碎裂了。
不得已,她只好回头,朝着蔡子言道:“你先回去,我沒事!”
她不想蔡子言跟这些人争夺起來,希尔的力量,流年见识过,那是囊括**白道甚至娱乐圈的无比巨大的力量,而蔡子言,他是个书香门第出來的跨国总裁,如果希尔來暗地,他铁定赢不了。
而且两边都是熟人,流年不希望谁出事。
蔡子言想要追过來,却被墨凉薄拦着,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恍惚之间,看清了一个事实。
那个叫许流年的女人,她的心早已落了锁,唯一的钥匙,便是易峥。
所以不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彷徨都只能站在他的心外。
想到这样的可能,蔡子言眼底瞬间灰败了下來。
终究晚了一步吧!
迟了一步,便迟了一生。
易峥拽着流年进了一间小房间,房间里的一切,应有尽有。
他拉着她,拿酒,准备酒杯,开酒,倒酒
右手牵着她,左手独自做这些,最终,他将红酒递给她:“喝!”
流年是不喝酒的,不管什么宴会,都滴酒不沾。
可这时候,看着易峥,看着眼前这个俊美风流的男人,她刹那间像是抛下了一切的矜持,她抓着酒杯,仰头一口喝下,涓滴不剩。
易峥满意的微笑,继续给她倒酒,拿自己的酒杯和她碰杯,然后两人一起狂灌红酒。
芝华士18年,名贵的红酒,一大瓶,三两下,便被两人解决了。
红酒度数不高,两人喝了一瓶,微醺,却沒醉。
“我再找找,看看还有沒有!”
易峥继续找酒,翻遍了整个房间却发现沒酒了,他很郁闷,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墨凉薄:“喂,沒酒了!”
墨凉薄笑道:“马上。”
说完,便开始准备红酒。
端着托盘的墨凉薄很妖孽。
他想了想,便觉得死党这样不行啊,光喝酒顶个毛用,关键是酒后乱性啊!
于是,默默地,他找來春药,想了想,便在一个酒杯上抹了不少。
“兄弟,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接下來的你自己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