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桃花眸,璀璨如天际最亮的星子。
只不过是因为一句话,他却如此失控。
流年的心微微疼了,为了那个一直等待着她的易峥,她抿了抿唇,笑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爱你!”
三个字,一字一顿,又极其的公式化,像是电脑机器再确认正确的指令。
而流年此刻确认是巨大事实便是,许流年爱易峥,或许很早就开始了,只是她不曾发觉罢了。
“许流年”
被那极其严肃的口语震撼到了,易峥低低地唤着她,下一秒,他死死地攫取住她的樱唇,舌头强硬地挤入她的口腔,搅弄着她的舌头
那动作粗野得很,像是被欲望淹沒的兽,丝毫不懂温柔为何物,知道的只是掠夺占有,霸道而狂野。
“流年流年”
他一边吻她,一边呢喃,情动的声线,性感,华丽,沙哑,粗噶像是在诉说一个蛊惑,流年被缠绕在其中,再也挣脱不开,只有沉沦,沉沦,万劫不复
流年被吮地口腔发麻,却止不住去回应他,爱到极致,便是止不住想要告诉他,让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的爱情。
我爱你!
身体的,心灵的
我要你彻底明白我的爱。
瞬间,流年的动作也粗野了起來,她本就不动什么接吻技巧,舌头都是乱糟糟的翻搅着,牙齿还几次磕到易峥的唇,磕破的鲜血涌入,这吻变得血腥而**
可疼痛更阻挡不了两个彼此确认的男女的疯狂,吻愈來愈烈,夏日的薄衫,让两人的身体接触地更为紧密,即便上帝在这里,也不得不承认那是最天衣无缝的契合。
流年乱七八糟地摸着易峥的背部,力气极大地摩挲着,生怕他感受不到的,下一个念头浮现,流年下意识地去剥易峥的衣服,这种时候,衣服简直累赘到不行。
易峥真心想不到流年比他还狂野一点,衣服被掀开的刹那,海风吹來,轻微地凉意让易峥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松开流年,看着周围或好奇或探究的男男女女,无奈地捏了捏额角,连忙帮流年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搂着流年回车上去。
流年突然被冷落了,心情不好受,正打算问下原因,可看着周围热烈的注目礼,饶是流年再怎么面瘫也红了脸。
靠!
她什么时候这么纵欲了!
难道她真的是闷骚属性的,看着闷,实质风骚
流年被这想法恶心地浑身一抖,靠,见过贬低自己的,沒见过这么贬低自己的,她是绝不可以妄自菲薄的。
易峥只以为她冷,抱紧了她一些,道:“我们马上回去,你忍忍,晚上马赛人不多,车子可以开很快。要不,我们住酒店。”
流年悄悄地瞄了眼易峥,他的唇瓣上还带着血液,流年瞧着那一抹“落红”囧到不行,流年陡然想起一句话:无形之中夺人贞操!
然后瞬间又被自己的想法雷酥了。
她艰难地切换到和易峥纯洁对话的模式,笑着摇了摇头:“还是回去吧!小奶包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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