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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些小事,还计较个毛线啊!做人要大度!”
“夫妻以和为贵!”
“”这时候,见着楼下媳妇开门了,各位邻居又嘱咐了一通,便各自回去睡了!
也不过片刻,吵吵囔囔的夜,一时间安静了下來。
易峥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好献身,于是搂着流年便是一通胡乱的亲吻,猴急的样子,绝对比被关寺庙一年未食肉的和尚都來得急色!
流年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模糊地叫道:“不要不要”
这种时候说不要,那还不是反话,拒绝地越凶,想得越凶。
易峥是个中好手,怎么会不知,他带了点下流的调侃:“现在不要,等下就会叫着要了!我技术超好的!我像你保证!”
“真的不要!”
流年还在挣扎。
易峥哪管那么多了,情动的近义词是冲动,他冲动得很,直接从流年的睡裙下把手钻进去打算干坏事了!
只一下,易峥便泄了气,知道是真的不行了!
她大姨妈來了!
“喂,你怎么不早说啊!”易峥气得很,害他以为自己不用只吃青菜萝卜了,小小激动了片刻,现在,肉呢?敢问肉肉何在?
流年无语凝噎,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说啊!
她看着彪悍,但本性内敛害羞,要她对男人叫嚣着我來大姨妈的事情她是做不出來的。
于是,有此乌龙。
易峥便开始打别处的主意。
流年立马板着一张老cn的脸,表面我还在生气,你想霸王硬上弓那你就死定了!
易峥快被逼疯了。
可这时候,他完全沒办法,只好跑厕所,万能右手。
当然,他不忘好心地提醒流年:“你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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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孟浪了!
怎么能这么说呢!流年不看,我怎么证明自己的节操啊啊啊啊!
流年懒得鸟某个好色仙人,易峥见流年不理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便去浴室。
这一折腾就是近一个钟头。
一个钟头后回來的易峥重新洗漱过了,穿着睡裤便爬流年的床。
流年迷糊地问了句:“这么久!”
易峥胡乱地回了句:“洗了个头发!”
他这样说,可其实真正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最近**不正,憋出点火气,有点晚泄而已。
男人早?泄是病,得治!
可晚泄更困难,易峥右手都酸了!
这样憋下去他迟早要憋出一肚子坏毛病。
“唔。”流年应了声,便翻身会周公去了,大姨妈來了各种不好受,她根本沒力气研究易峥怎么爬她的床了。
精明的小豹子化身温柔的小猫咪还是很柔软很有爱的,易峥瞧着舒心,一把将流年揽在怀里,把毯子盖上,手却停在她的小腹,温存地按摩着。
流年本被大姨妈折腾地睡不着,这时候易峥的手探过來她吓了下,可接下來她就安静了,因为易峥的按摩手法很好,很舒服,热热的小腹真的很舒服。
流年沒那么疼了,便拱了拱,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搂着易峥睡。
睡相恬静而温柔,如同最单纯不过的孩子。
易峥心底一片温暖,橘色的灯光很暖,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是那般餍足而娇憨。
她始终是个大气的女人!
这种事情,易峥真的将心比心把自己当做流年,也绝不会相信自己什么事情都沒有做的!
他有前科,有惯例,有时间,有动机
而且那种形势下,谁会信他!
可这小女人看了条短信便不气了,体贴得很。
其实对易峥而言,妻子和爱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妻子必须是大气的,能镇得住一大家子的人,所以他答应娶楚安宁,那个女人是他亲手养出來的,自然知道她做得來他易峥的妻子。
而爱人,应该是有着无限的缠绵和无限的温存的,譬如他的萧宁儿。
他从不要求自己的爱人完美,只需她足够让他温暖就好!
当年的萧宁儿便是这种感觉,她是那样的纯真无暇,以至于易峥想金屋藏娇,想长相厮守,可萧宁儿太不谙人情世故,她需要太多的保护。
那样的女人,适合当情人,而不是妻子。
现在的流年则不一样,她兼有了妻子和情人的两种特性。
时而纯真,时而精明。
时而迷糊,时而聪明。
越是相处,易峥越是爱不释手。
或许当年的易峥会因为娶了萧宁儿而总会时时担心她被人设计陷害,但如果是流年则绝不会,因为他的许流年会保护自己。
而现在,他要做的便是把楚安宁赶出去然后好好守着他的许流年一生一世,这样就好!